氣?”男子聲音平淡,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對背後的情況卻瞭解得一清二楚。

燕飛翎撤回了手中銀針,輕輕推了顧深一把,讓顧深在案前的椅子上坐下,那名男子也轉過了身來,讓顧深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原來是你!”顧深在看清男子容貌的一瞬間,甚至起了雞皮疙瘩,他頓時明白了這間燕棲居,為何能夠在呂都擁有如此高冷的排場,連身為刑部尚書的姜俊才也只是這裡的一個普通客人而已。

原來,背後的主人,竟然是手握重兵,此時本應該在南鄭剿滅殘軍的大景侯爺,久陽侯,邢寬。

現在大景朝,除了皇帝沈濟之外,要論權勢,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比不過手握大景三成以上兵力的邢寬,他是皇帝沈濟最為信任的將領,整個南征大鄭的計劃,就是以他為帥,大鄭覆滅之後,邢寬也帶著整支南征軍盤踞在大鄭的地盤,說是剿滅大鄭殘餘勢力,但是朝堂中已有很多人上書,彈劾邢寬擁兵自重,意圖謀反,但是所有對邢寬的不利指控,沈濟全都當做沒有看見,可見沈濟對邢寬的信任之深。

邢寬也坐下來,朝燕飛翎揮揮手,“去安頓一下姜尚書,別出什麼漏子。”

燕飛翎走後,把門也關上,房中更顯得寂靜,邢寬久久不語,只是默默看著顧深,看到顧深心裡發毛,沉重的壓力讓他終於忍不住問道:“侯爺與我密會,有什麼話要交代?”

邢寬嘆了一口氣,說道:“顧深,你覺得皇帝信任你嗎?”

“當然!”顧深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不論他內心是何想法,但是無論什麼時候,這種問題只能有這樣一個下意識地答案。

邢寬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危在旦夕,不日就有覆滅殺生之禍!眼前繁華,轉眼就將成為過眼雲煙。”

“久陽侯費這麼大的勁潛入呂都,就是為了嚇唬顧某?”

“當然不是,”邢寬並沒有因為顧深頂嘴而產生一絲一毫情緒上的波動,“當年在寧安城外遙別,我就知道你不是膽小之人。”

“我來這裡,想問你一個問題。”

邢寬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造反,你入夥嗎?”

:()稱霸從迎娶敵國公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