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幾顆念釘倏地擊向白髮少年的脖子。

這個人是妨礙者,如果能殺掉他的話……

曾經他想過君麻呂是月的人,外加上這個人實力不明,這兩點讓他本來打算留下這個人的,現在看來,他是留不得的,他是自己和月之間的妨礙者,要得月,就必須除掉他。

一股強大的念壓在轉念之間自伊耳謎身上爆發出來,君麻呂雖看不見念,本能卻讓他感覺到眼前之人的氣勢突兀轉變了,他輕挑起眉,體內的嗜戰細胞頓時被無形的殺氣激發起來,他毫不含糊地以手中的骨刃把念釘打落,以牙還牙般地抬起左手低聲道:“五指穿彈!”語畢,五顆骨彈自指頭破出以銳不可當的勁道朝黑髮男子攻擊。

伊耳謎抬起雙手各具現出幾根念釘,輕鬆地把骨彈打落,另外幾根釘子則擊向君麻呂的頭顱。君麻呂冷哼一聲,運起體內的查克拉使出五舞中的一隻,“山茶之舞!”他以攻擊作為防禦把釘子一一擊落,身影一閃突兀閃到伊耳謎的身後,冷不防地繼續以像舞者般的姿態使出一段連續性沒有多餘動作的攻擊。

伊耳謎為他的勁道而暗自皺眉,不由得明瞭這位少年應該是強化系的,力道與勁道十足十的攻擊,他在心裡暗自叫苦,看來果然不能與他近身糾纏,他邊俐落地閃過骨刃的攻擊邊想著。

君麻呂以充滿殺意地眼神狠狠地盯著他,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把他殺掉,月大人便是他一個人的,他喃喃地低語著,“你必須死,只要你死了……月大人便是我一個人的大人,誰也不能搶走他……”

伊耳謎聽後冷哼一聲,面無表情地回道:“月是我的未婚妻,待他成年以後便是我的老婆,是屬於我的,你憑什麼跟我搶?”

原來這位少年是打著跟自己同樣的主意,難怪這人總喜歡跟自己作對不讓自己接近月,殺意頓時漲增。這個時候,就算伊耳謎還搞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情,心底的殺氣仍舊止不住猛地往上升,黑眸微微眯起,身上的纏開始濃縮。

君麻呂聞言突兀停下動作,他抬起眼冷冷地睨住眼前的黑髮男子,緩緩張開唇反駁道:“可笑!月大人有說過願意嗎?只要殺掉你,我便能取代你的存在,月大人仍舊是我一個人的大人。”

是的,只要把這個人殺掉,能伴隨在大人身邊的便只有自己,這個突如其來冒出來的男人憑什麼說月大人是他的?心底那道聲音又再響起,如同惡魔般的聲音開始誘惑著他:依照你的本能把這個人殺掉吧!殺掉以後你的大人便是你一個人的,只要這個人死了,便沒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

本來清澈的碧眸漸漸混濁起來,彷彿被朦上一層薄紗般的,碧綠的眼眸開始顯得有點無神,身上的殺意卻比剛才還要強大,伊耳謎注意到他的變化,心底正疑惑的同時,白髮少年的身影已經開始動作起來……

君麻呂一個衝刺瞬間便來到伊耳謎身前,俐落地使出十多下連續攻擊,伊耳謎仍舊在深思,一個不留神手臂便被劃開一道破口,這並沒有影響他的動作,右腳運勁使力往君麻呂的胸口踹過去,只顧攻擊的君麻呂沒有閃避硬生生被踢飛幾步之遙,伊耳謎連忙趁勝進擊,雙手各具現出十多根釘子往他身上甩。

只要其中一根能擊中他,自己便能操作他的行動,既然不能跟他拚力,便以念力出奇不已地制勝吧,殺手非常擅長於戰鬥中選擇最適合自己的作戰方案,就這方面殺手其實比起只會一逕子攻擊的少年強。

君麻呂冷笑一聲,以手中的骨刃外加骨彈把數十根釘子一併打落,他把手上的骨刃丟到一旁,正當伊耳謎以為他打算放棄之際,深寒的話語自白髮少年口中吐出,“我承認你這個對手還有點實力,可是……對上擁有最強身體的我,你只能死。”最後幾字幾字他說得毫無感情的。

伊耳謎略感不妙,下一刻,君麻呂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