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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西索的戰鬥狀態,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把他跟大蛇丸想到一塊兒去,如果說大蛇丸是心理變態,西索就是行為與言語上的完全變態,總之在他心目中前者是毫不華麗,後者就是偽華麗。
君麻呂得令停住動作往後退開一大步,西索卻完全沒有止住的意思一記右勾拳便直直朝他送過去,君麻呂見他沒有停止的意思也不甘人後,側頭往旁一閃避開也開始反擊起來,他沒有抽出骨刃只以單純的體術開始比拚起來,西索微眯起眼猜出他的意思也沒用使用念,兩人只以查克拉和念來增加身體強度,這場比試頓時變成單純的體術比拚,沒有使用忍術和唸的戰鬥。
月停住腳步,有點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走到眾人站立那邊觀起戰來。
“月月,你不阻止麼?”庫洛洛總算開口說了句話,語氣讓人聽不出起伏。
月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西索不是你的團員麼?”
他把問題拋回給庫洛洛,旅團眾人暗自握拳,這人真是囂張得可以,很久沒聽見有人敢這樣跟團長說話了,自然有人也是以幸災樂禍的心態看戲,例如最近被偉大的團長擠壓已久的俠客,他不能明著報復團長,有人替他出口氣也能暗爽一下。
庫洛洛的視線淡淡地掃過俠客,後者一驚,暗自奇怪明明已經收斂起臉上的表情了,為什麼團長的雙眼彷彿就能看穿他的心底話,他的偽裝有這麼差勁麼?他有點虛偽地清了清嗓子正起面色道:“月,團長的意思是你不阻止君麻呂嗎?”
這裡只有他一人能制住君麻呂,這事實是經過幾個月的相處得出來的經驗之談,其他人聞言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月瞥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放回正在糾纏的二人身上,淡定地說:“本少爺早就看西索不順眼了,君麻呂天生就是嗜戰的一族,適時讓他放鬆一下心情也好,他的情緒好像很壓抑……”他話中有話似的。
窩金有點糾結地看了看君麻呂那毫無表情的棺材臉,除了感覺出他眼中的殺意外,實在沒怎感覺他有壓抑到,他直話直說地道:“老子完全沒覺得骨頭小子有壓抑阿!你是不是沒睡醒?”
他的直白讓月的嘴角抽了抽,略帶高傲地道:“別把不華麗的假設套用在本少爺身上。”他輕哼一聲才繼續說:“君麻呂不是面癱,只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感受,剛遇見他時,他甚至連笑都不會笑,一直以為自己是怪物,真是個奇怪的孩子,算了……本少爺身邊很多這種人,他現在的情緒確實是很不穩定……”
他們微愣一下,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見到君麻呂時,他也是自稱是怪物,原來是他從一開始便認為自己是怪物麼?當初他們以為他的意思是他在炫耀自己的力量像怪物般厲害,原來是這樣子嗎?
庫洛洛若有所思地開口:“月月,君麻呂為什麼總是說你是神?”
派克從君麻呂那兒讀來的記憶並不齊全,只有幾段他印象最深刻的回憶。
月半垂眼簾,湛藍如寶石般的眼底閃過一抹光,像陷入回想般地低聲道:“我剛遇見他時,輝夜一族被滅族了,整個族地只剩下他一人,猜想原因是他的血繼出現得太早被族人視為異類,而我正好是第一個認同他的人,然後君麻呂就很死心眼地認定我是他神。”
“哼!弱者的想法,死得真好。”飛坦不屑地發表評論。
只有弱者才會害怕能力過強的人,因為強而被人定為怪物實在太可笑了,然而君麻呂單純的想法卻讓人恥笑不起來,不可否認他的實力很強。
月自信地揚起唇角補充道:“不過本少爺這麼華麗,被當成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們有點木然地發現這位少爺說著這話時自信滿滿的,幾絲微光反射在那頭淡栗色的長髮上,整個人看起來像被聚光燈打落在他頭上似的閃爍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