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即回神,一女勇敢地上前想主張月的權益,被鼬少的殺氣逼退。

一男見一女勇敢如此,鼓起勇氣上前放膽跟鼬少對話。

“你、你、月大人、我、我……”

鼬少冷冷瞪著他:“有事嗎?”

一男陣亡。

(鼬心想:月大人?才一天就這麼多人被吸引了,看來以後要看緊一點。)

回家以後的晚飯時候

爸爸問:“月,覺得學校怎樣?”

月:“本少爺想提早畢業。”

媽媽:“為什麼?才一天月就學到這麼多了嗎?”

月:“是什麼也沒學到。”

爸爸:“第一天都是這樣。”

媽媽:“對啊!過一陣子就會好了,提前畢業會很辛苦的。”

月:“本少爺討厭不華麗的事。”

媽媽:“怎麼說?”

月:“學校的老師一點都不華麗,還有一群不華麗的小鬼吵得要命,學校的人都這麼不華麗麼?”

媽媽:“哎……?”

爸爸:“……”

鼬:“小月,先念完這一年再跳級吧。”

月:“也好,跳幾級比較好?”

鼬:“跳四級到六年。”

月:“嗯,只好這樣了。”

(媽媽心想:原來忍者學校是這樣的。)

(爸爸心想:不要把忍者學校說得像玩跳棋,想怎麼跳就怎麼跳。)

(鼬心想:很好,我要的就是這樣,只有待在家裡才不會出現這麼多黃鼠狼。)

爸爸一直瞥著兩位少爺看,可惜鼬少對此早已免疫,月少爺吃飯從來不看向他,據月少形容,對著大面癱吃飯會消化不良。

當佐助仍是小嬰兒時

一天單純媽媽約了朋友外出把佐助交給小月照看。

小月待在房間饒有興致地逗弄佐助,身為嬰兒的佐助很給面子地一直牙依牙依,表現得合作且興奮地看著他的小哥哥,小月覺得很有趣地抱起他不時惡劣地掐掐那柔軟的小臉頰,佐助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非但沒哭出來還爬直身子在小哥哥臉上吃豆腐,小嘴正好貼在小月的唇瓣上。

世事就是這麼玄妙,鼬少下課回來推開門剛好看到這一幕。

鼬少咬牙切齒地道:“……小月,我回來了。”

月忙著逗弄佐助,很隨意地回應了一聲便不再理會鼬少。

月心想的是,對著個反應有趣的佐助比對著個小面癱來得好。

鼬少開始強烈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想了想又說:“小月,我餓了。”

月:“你自己出去找吃的吧,媽媽不在家。”

“……”鼬少呆了呆,沒想到小月會這樣對待他。

鼬少切換成兔子眼模式,充滿殺氣怨氣地瞪著佐助。

嬰兒對別人的反應很是敏感,佐助被嚇得不輕,轉頭埋進小月懷裡大哭特哭起來。

月手忙腳亂地安撫佐助:“哎?怎麼了?怎麼哭了?”

鼬收起兔子眼,面無表情地道:“是餓了吧。”

月忙不迭地把佐助交給鼬少照看,自己則動身進廚房找吃的。

鼬少看著落入他手裡的佐助,嘴角邪惡地勾起,佐助一看頓時嚇哭得呼天叫地,可惜沒有人出來救他。

待小月拿著奶瓶出來,發現鼬少正安坐在小桌邊,佐助蜷縮在角落貌似睡著了。

月:“不是餓了嗎?佐助怎麼了?”

鼬:“他困了。”

月:“誒?本少爺還特地幫他弄了吃的,算了,等他醒來再吃好了。”

鼬在旁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

中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