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的話語落下,整個辦公室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

豐振國的聲音這才響起。

“是啊!趙世雄不過為了保命做出的舉動,卻折辱了那些人的顏面,導致不少人損失慘重,更有甚者喪命,這下更是結下大仇怨,看來這下得不死不休。

之前還聽說他們要搞他家人,我說怎麼突然收手了原來玄機就在這報紙裡啊!”

“那書記您的意思?”

“哼,他們收手,卻要我去拋頭露面,真當我傻嗎?

按理說我還得感謝趙世雄把這寶靈的天掀翻了,不然咱們也沒機會坐在這裡。

現在那群人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讓我去衝鋒陷陣,即便失敗了也和他們沒關係,要是恰好可以壓制一番,對他們來說也不過多說一句話的事兒。

風險全在咱們這邊,那邊怎麼算都不虧。

真當老子好欺負,大不了老子繼續回陝縣當我的縣長去。”

“您消消氣,小心隔牆有耳!”

“怕個球,若不是這整個市裡被清理了一遍也輪不到咱上來,他要是把我擼回去,我還感謝他八輩祖宗,這樣也不用面對如此兩難的局面了。”

豐書記的話音落下,小齊也不敢再勸,跟了這位這麼久,知道他心裡有怨氣,兢兢業業幹了十幾年,依舊還是在縣裡打轉。

若非運氣好,整個縣裡的人都被京城的大佬殺的殺,判的判,剩下小貓兩三隻,也輪不到他倆入駐市政廳,來當這個書記和秘書。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點疑惑,難道那位京城來的的網開一面了嗎?還是有漏網之魚,怎麼這才半年不到就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想到這裡,他就直接問了領導,二人合作這些年來,二人早就榮辱與共,倒也不用過於矯情。

於是,他很是疑惑的問出來了心中的問題。

“嗐,現在都是新社會了,要是古代這種事情查出來,相關人員都得砍頭,流放嶺南,現在是隻查相關的人,至於你說有沒有人網開一面?

張建民倒還真有可能,但那位陳老恨不得把那些人都送上路,這事兒估計就是那些牽扯不大又被迫內退的人乾的。”

豐振國解惑道。

“那為何現在又出來作妖?難道有漏網之魚嗎?這些人不夾住尾巴做人,還來招惹這是做什麼?”

“這事兒你就不懂了吧?誰還沒幾個門生故舊,那些牽連不大的人被內退了,他們的親朋好友,難道不會出面幫忙嗎?

特別是在幾個月之後風聲已過,自然該吃吃,該喝喝,只是沒想到在他們打算報復的時候,趙世雄又搞出了大事情,所以他們這才收手,讓咱們接著幹啊!”

聽到這裡小齊不由得有點激動。

“那邊既然收手,是不是怕了,要不咱們也去給趙世雄報個信兒,到時還落個香火情,這趙世雄起碼還是挺知恩圖報的,你看他們村子,以前飯都吃不飽,現在家家戶戶都好過許多。”

“這事兒吧!水太深,鄭縣才當了多久的省會,沒什麼底蘊,知道隔壁市嗎?一五計劃搞得那些!

十萬人的大廠,創匯全靠他們,一個市裡的Gdp都趕得上整個粵省了。

雖然現在走下坡路了,依舊不可小覷。

趙世雄雖然厲害,那是在未來,按話本上來說,就是新科進士和一方封疆大使的爭鬥,無非東風壓倒西風之言。”

“那這邊背景這麼雄厚,咱還猶豫啥?直接投效不好嗎?”

“要是光以背景論就好了,不然那王周兩家也不會分崩離析。

主要是這個趙世雄太邪性了。

那事剛出的時候,我們都覺得不過又是一場悲劇,誰知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