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德發現侄子陸喬居然去翻他的櫃子,頓時緊張衝了過去,迅速擋在陸喬面前,將櫃子門合上。

“張叔,我怎麼記得你收藏有百年老班章茶,我取點來泡泡,我都沒品嚐過呢!”

陸喬笑嘻嘻地說著,眼眼還隔著張叔不停地左右掃視他身後的玻璃櫃子。

“那有,張叔從來就不收藏好茶,再說了,叔有好茶能不給你喝嘛,你瞧,茶几上就有茶,那大紅袍也挺不錯的。”

張立德試圖轉移陸喬的注意力,心中驚訝地想著:“那個天殺的洩密,將他藏有好茶的事暴露出去的。”

“張叔,你覺不覺得,那扇玻璃窗很像你被偷的一百萬啊?”

陸喬對著張立德眨了眨眼睛,說了一句無厘頭的話。

也正是這一句話,嚇得張立德瞳孔瞬間放大,一副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喬,心底暗呼:“我去,他怎麼知道我的小算盤的……”

不過很快,他想明白了,若是按以往陸喬的作風,他不來上這一遭才奇怪呢!

在一旁的謝危,腦海中正不斷地思索著該如何張口,才能讓陸喬別對自己那麼大的敵意,又恰巧聽見他與張校長的對話,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誒呀!小陸啊,叔想起來了,前段時間確實是有人送了點老班章給我,人老了,腦子不中用了,等著啊!”

張立德突然臉色一變,變得笑容滿面,還暗暗自責搖頭,轉身親自開啟櫃子,從一個暗盒子中取出一塊茶餅。

他知道,這茶若不讓陸喬喝上,他的小算盤也只能落空了。

看見張叔如此上道,陸喬只是笑笑,剛才發現他盯著那扇被撞壞的窗戶,露出一絲奸詐的笑容,便知道張叔的小算盤了。

在張叔一臉肉疼的目光下,陸喬掰了一大塊茶葉放在茶壺裡煮著,再招呼舒雅夢過來喝點。

此刻謝危與梅文樺已經從茶几旁退到角落處,心中都覺得離陸喬遠一些或許安全一點。

“怎麼,還沒想好怎麼說嘛?”

陸喬端起剛泡好的班章茶,聞著此茶散發出的清香,輕輕抿了一小口,才開口說了一句。

而舒雅夢也抬眸看著謝危,疑惑他為什麼要找上自己。

見自己被點名,謝危將心中的恐懼暫且壓下,嚥了下口水後開口:“我來自天機學府……”

……

……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並沒有惡意,之前是我們的態度不好,也請這位少俠大人別計小人過。”

大概十分鐘後,待謝危將自己的來歷說得一清二楚之後,還朝著陸喬稍微躬身道歉。

“喔!也就是說你是來招生的,那你扯什麼父輩好友之類的話,是不是欠揍?”

陸喬瞭然地點點頭,冷冷地看了謝危一眼。

“是是是,我當初只是一名小研究員,與舒教授只是有過幾面之緣,算不上朋友。”

謝危此刻只能老老實實的,絲毫沒有天機學府的高階教授的派頭。

“你剛才說,招舒雅夢到天機學府是你們校長下的命令?”

陸喬很好奇,難道校長才是幕後之人?

“沒錯,舒同學的檔案也是校長交給我的,不過你放心,天機校長當初便是舒教授夫妻倆的授業老師,我想他也是想讓舒姑娘好繼承父母的遺志。”

原本這個事情,校長親自交代過他保密的,可事到如今,他再不老實交代,只怕人沒招回天機學府,就連他也別想走出容市……

梅文樺聞言也是一驚,自己果然是精蟲上腦了。

校長親自安排的人,他都敢惦記,若是被他知道,只怕自己可能死的更慘……

“你調閱過她的高考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