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喬?姓陸的,與鑫兒還有仇?”

劉天平喃喃自語著,神色逐漸變得陰霾起來。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彷彿京城的局勢,越發猜不透了。

一直以來都是坐山觀虎鬥的1號,突然搞出那麼大的動靜。

是想敲山震虎?

亦或是殺雞儆猴?

那到底誰是雞,誰是猴呢?

敲山跟拿刀的人,在其中又扮演什麼角色?

“鑫兒在哪?”

劉天平覺得還是找孫子問清楚情況才行。

問問他,是怎麼得罪陸喬的。

若能化干戈為玉帛,再設法將此人拉到劉家陣營裡來,豈不美哉?

“他不在家,我一回來便派讓人去找他,好像說出去找朋友喝酒了。”劉畢梯連忙回答。

“廢物,就要到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去喝酒,派人去找,抓他也給我抓回來。”

劉天平臉色越發陰沉,暗想孫子居然如此不懂事。

外面闖禍了,居然隱瞞不跟家裡面說。

今天若不是他二叔,恰巧去王家參加婚禮,都不知道他們劉家,還隱藏著那麼一個強大的敵人。

“父親,你消消火,鑫侄兒也並非不懂分寸之人,是不是另有隱情?”

劉畢梯連忙上前勸導父親消消火,幫其倒了杯茶,順便替侄子說說好話。

聽到兒子的勸阻,劉天平神色緩和下來,伸手接過茶杯,輕抿一口,手握杯身沉疑片刻後開口:“你說的也有道理,鑫兒向來處事穩妥,若知道對方那麼強悍,定然不會招惹的。”

劉畢梯眸子轉了轉,突然有個想法:“父親,你說有沒有可能,此人就是1號故意放出來試探我們劉家的底細的?”

“難說,若真如此,那麼1號恐怕已做萬全之策了,不然不會如此行事。”

劉天平抬眸看著兒了,神情嚴峻地開口:“吩咐下去,讓他們近期都注意點,千萬別讓人抓住了機會。”

“是!父親,那劉鑫……”

“擺了,無論鑫兒是否與陸喬結怨,他都是劉家的人,若他膽敢欺負到我們劉家頭上,絕不姑息,定斬不饒。”

——

北大女生宿舍。

段柔倚在宿舍陽臺的欄杆上,與張文慧通著電話。

“文慧,你那邊學校怎麼樣,住得還習慣嗎?”

“還行吧!不過肯定跟你學校比不了的。”

手機當中傳來張文慧略帶羨慕的語氣,並表示有機會一定過來玩一趟。

兩人又相互之間聊了聊各自學校的一些奇聞趣事。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過了好一會,張文慧欲言又止的,段柔頓時察覺到閨蜜語氣狀態不對勁,連忙詢問她怎麼了?

“嗨!我能有什麼事,跟舍友還不是很熟悉,想起你了,跟你打個電話,聊聊天打發下時間。”

張文慧躺在床上,口是心非地說著,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心情感到有些失落。

“還是不是好姐妹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的嘛,跟舍友鬧彆扭了嗎?這才第一天啊!”

段柔對文慧很瞭解,若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是絕不會這樣子的。

“謝謝你,小柔,還是你對我好。”張文慧抬起手臂抹了下眸角的淚水,然後仰頭看天花板,不讓淚水往下流。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要不我現在去找你?”

段柔似乎聽見張文慧在抽泣,很明顯在哭,當即緊張起來,表示再過去找她。

“不用不用,太晚了,不安全,我沒事,我很好,你別擔心我。”張文慧一聽段柔要來她學校找她,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