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鞭打張若虛,此刻張若虛的後身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

張若虛現場吃瓜,本以為嘉靖帝和那位修士各懷鬼胎,感嘆帝王心思難測,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痴情種,為了尋找一個消失多年的人,不惜服用大量毒丹,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因為服用汞丹出現不適,但是還是堅持服用,直至最後毒發身亡,這得需要大多的勇氣,怪不得風溟知道嘉靖帝服用幾十年丹藥後,幾百年修為進境緩慢,只因情深根種,難以靜心入道。

直至戌時,張若虛露出一抹苦笑,總算是熬過來了。

靈溪山,琉璃樓。

屋內的毆如妙在服用離火丹後,身體已經逐漸恢復,意識仍在昏迷,年小鯉在照顧著她。

一抹流光落至涼亭見四下無人便大喊道:“臭小子,給老夫滾出來!”

沒等到張若虛,卻等到了從琉璃樓中跑出來的年小鯉。

年小鯉聽到聲音後跑出來看到荀先生。

她很聰明,知道張若虛是讓自己次日來找荀先生避難求助,只是她卻提前來了,沒有猶疑上前快速把經歷的聲音說了一遍。

荀老頭喚出荷葉圍繞周身,隨著年小鯉道:“你們在此等候,老夫去去便回。”

年小鯉忽然道:“荀先生,我跟你一起去!”雖然她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但是去了總比不去安心。

荀老頭微微一思,點了點頭,帶上年小鯉化作兩縷流光向北掠去。

風溟依舊在鞭打著張若虛,直到一枚荷葉攜帶兩縷流光落在陵墓長道之上,周圍的三道陣法竟然沒有任何察覺。

此刻她才知道為時晚矣,想做最後一搏,出手滅殺張若虛的神魂,剛剛抬手,便被荀老頭一揮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墓碑之上,紫極先翁的墓碑瞬間斷裂。

年小鯉第一次體驗到這種感覺,一時間不知所厝發生了何事?自己身在何處?

荀老頭緩緩道:“小輩,適可而止!”

風溟嘴角溢血,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相必這就那位閉關突破化神的師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樣的強者手上誅殺張若虛,然而執念深重的她卻不會束以待斃,毫無作為。

年小鯉看著躺在地上,遍體鱗傷的身影,雖然看不出那是張若虛,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就是張若虛。

年小鯉飛快地跑了上去,臨近看時,才驗證了那份直覺的正確,她跪在張若虛身邊,手足無措,根本不敢碰眼前的人,害怕一碰就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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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老頭緩步跟上,從風溟的懷中抽出了送給張若虛的儲物袋,拿出一枚離火丹給年小鯉道:“給他服下!”

年小鯉的手兒顫顫抖抖地接過丹藥,放入張若虛的口中。

三人相對無言,直至片刻後張若虛醒來,斷骨重鑄,恢復神魂花費了大量藥性,雖然醒來過來,但是身上的傷口依舊恢復緩慢,疼痛感讓他難以站立。

荀老頭看著張若虛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他就希望這小子被折磨地死去活來的,畢竟自己下棋的時候,沒少被這個人氣,當初也沒少被威脅。

張若虛看著風溟緩緩道:“你傷我姐姐,又重傷於我,我本決定將你誅殺報仇,然而事出有因,是我先闖你們的陵墓在前。現在,你身受重傷,我也道歉賠罪,這件事情就徹底兩清。若是你再敢傷我家人,上泉碧落下黃泉,我必殺你。”

張若虛緩緩轉身,對荀老頭和年小鯉道:“我們走吧!”

荀老頭自是不在意發生了何事,何事也沒有他下棋的事情重要,他只想快點離開,回去下棋。

三人轉身正要離開,風溟的聲音緩緩響起道:“明武十六年秋,我們共同出生在這安陸州,每年秋天,銀杏黃葉遍佈山林,我們一起秋獵,一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