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試煉令牌(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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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了二十分鐘,來到了一處石板鋪成的小廣場,廣場中間立著一塊石碑,刻著四個大字:萬徑歸一。示意迷蹤林的萬條小徑最終都會彙集來到此處,設計者也在告訴散修們一個道理,無論你來自何方,所練何法,何種身份,最終都是萬法歸一。
石碑後面就是一條筆直的千層臺階,臺階盡頭是一座古老道觀,紅色門板,兩邊石牆上長滿綠色苔蘚,坐落在兩山中間,與山體相融。觀門之上有一塊黑色木匾,做工極其粗糙,完全是兩塊木板合在一起,然後用墨水在上面寫了三個字:靈儀觀,字型是繁體,書法卻毫無美感。
一行人來的不算早,臺階上已經有諸多散修在登山,若不是陪年小鯉體驗,張若虛完全不想爬山,直接飛入即可,他最是厭惡世俗的條條框框和繁文縟節。
陳定帶頭走上了臺階,五個築基修士,還有一個築基中期的少女,散修家族多是像公孫家這樣的練氣九期修士,偶爾有築基修士帶頭。像陳定一行人,如此年輕的築基修士,甚為少見,自然吸引了周圍人紛紛注目,特別是年小鯉,長相自不必說,天女下凡都不能完全形容,本就是金丹修士,自然散發的吸引力已經看呆了一些年輕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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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散修男性多是年輕人,正值青春熱血,慕強好美之心正盛,自然跟著年小鯉,家中長輩看見也不阻撓,畢竟沒有什麼逾越之舉,如果能與這般天才強者搭建關係,自然欣喜有幸。還有一些家族則是敬而遠之,未知之人,則應保持自己的隱秘。
臺階上有重力陣法加持,專門攔截一些低階修士,像張若虛這樣的練氣一期修士光憑藉體力一般登不上去,走到一半路程就已經累趴在臺階上,他又不想呼叫靈石給自己加持或者去破壞陣法,所以只能死命苦撐。公孫嘉銘和嘉意是煉氣四期修士,雖然感覺到乏累,但還能堅持。
年小鯉一直跟在他身邊,臺階的陣法對她這種築基修士幾乎沒有什麼影響,少女伸出了手道:“張若虛…”
不言知其意,張若虛自然明白她是想共享靈力。兩人之前在靈溪山的時候就研究過共享靈力、共享境界的秘法。因為有些陣法,即便篆刻出了聖痕和星陣,張若虛的煉氣境界根本無法操控;年小鯉又不懂其中的聖痕,最終兩人才想出合體之法,共享靈力和境界,由張若虛施展陣法聖痕。
看著伸出手的年小鯉,滿頭大汗的張若虛有些遲疑,直到少女果斷地牽過他的手,一股涼意席捲全身,之前的疲累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築基中期的輕盈之感,那種感覺令人難以忘懷。
不過令張若虛難以忘懷的是柔軟的小手,他已經牽過許多次,但是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
張若虛和年小鯉是牽著手走完最後五百級臺階,兩人有說有笑,還膩歪地交耳私語,讓周圍跟著的男散修們紛紛咬牙切齒,自己盯著的好好一棵白菜,就這樣被豬拱了。
登頂道觀,就聽見觀中傳來吵鬧之聲,是散修家族罵道觀安排人在迷蹤林裡劫掠傷人之事,要拉上道觀的修士去五道理事會尋個說法,散修眾人紛紛起鬨大喝“要個說法、要個說法!”
世界上本就沒有公平可言,又何處能尋得個‘說法’?
宗門弟子和散修家族在歷史上就如同一個皇朝的新晉貴族和傳統世家門閥一樣,時強時弱。
在數千年前,世家門閥還是修真界的主要群體,以血脈為紐帶傳承功法,經常刁難來五道城和稷下學宮試煉的門派弟子和弱勢散修,最後弱勢宗門和散修結合,逐漸形成了強大的宗門,世家門閥以血緣為紐帶的傳承,遠不如宗門開放傳承方式發展得快,故而經過十幾代的發展,世家門閥逐漸衰弱。
此起彼伏之下,勢力已經產生了變化,然而‘強大自己,打壓別人’的病態心理卻沒有產生一點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