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似要給銀璃表忠誠一樣。其實是他們要找心理的平衡,他們投靠了修能界,認為自己髒了、玷汙了宗門和自己的榮光,見不得其他人比自己乾淨,見到誰就拉誰下水,特別是稷下學宮的學子。

“呵,我輩修士,寧死不受辱。”張若虛傲嬌喝道,把頭扭向一邊,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其實心裡怕得要死。

“行,雀姨,給他掛上鎖靈奴鏈。”銀離也不急於一時。鎖靈奴鏈是靈界特有的法器,是用來馴服強者屈服的靈器,被鎖的修士無法施展靈力,配以特殊秘法才能解開。

“小子,自討苦吃!”玄雀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根鏈條,鎖在了張若虛的脖子上,那鏈條的牽引繩交給了銀璃,又解開了綁住張若虛的紫靈鞭和空間鎖。

銀璃滿意地接過繩子,僅僅是念頭微動,鎖靈奴鏈就發出刺痛的電流,把張若虛扎得全身顫抖,痛苦異常,差點內擴肌失衡。

銀璃卻忍著笑意,故作歉意:“呀,不好意思,很久沒用過這鎖靈奴鏈,所以你要乖乖聽話,不要惹本尊生氣,不然不小心會用錯了。”

張若虛一臉苦笑點頭,卻又無可奈何。

銀璃轉身,對著底下的那幫修士道:“你們都是願意為本尊效力的當代天驕,帶爾等來稷下學宮,就是讓爾等獲得學宮的傳承,在修行大道更進一層。”

底下的修士一臉不可思議,他們一些宗門子弟,比如周顯宗,本就不缺修行資源,缺的只是一種至高的傳承,如今傳承在前,怎能不激動。

紛紛道:“謝主上!”

說罷間,僅幽虺一人就以秘法撕開了稷下學宮秘境的一個入口。

他們選擇這時候來稷下學宮,就是因為學宮的大多數老師,其中還有兩位化神期強者已經趕去東靈道宗救援被困修士了。

一皇八教得到的指令則是‘帶著七萬修能者,以人質為籌碼,拖住稷下學宮強者六個小時。’

一皇八教中不乏有從稷下學宮畢業的修士,五位元嬰期教皇殿供奉就有三位出自稷下學宮,故地重遊,他們心情複雜,複雜的心情中卻沒有半點對稷下學宮的懷念和維護,而是怨恨和不理解,甚至有毀滅這裡,把學宮傳承公佈世間的衝動。

在供奉長老的帶領下,他們一路上繞開了人群聚集區,但是他們的氣息也已經被學宮內強者捕捉到。

從雲橋、道宗亭、觀龍池、學宮中心廣場、千賢林,每個地方都遇見了一個元嬰期強者攔路,五位供奉也都挑了對應的對手鬥法。張若虛每次想喊救命,就被銀離電擊一次,最後只能無奈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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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宮中心,有三座山,分別是東蒙之山、遺山和天碑山。

遺山就是學宮傳承的收藏地,來到遺山腳下,一位白髮老者站在了上山的臺階上,攔住了大家的去路。

那位手持行山拄杖,一身化神後期修為,即便面對幽虺玄雀兩人,仍然淡然一笑,只因當年道聖在學宮內篆刻東蒙之山問心聖痕的時候,他就拜在道聖門下修行,之後也成為三山中遺山的守護者。

竹杖老者撫須微笑:“孩子們,遺山傳承每年鳳凰花開的時候才會開啟,回去吧,花開的時候再來。”老者以竹杖指了山腳的一株千年鳳凰樹,那樹每年六月份才會開花。

“呵!”幽虺一掌烈焰攻向鳳凰樹:“毀了它,它永遠不開花,我們就不上山了嗎?”

可就在烈焰碰到鳳凰花之前,一道白色的屏障攔在了烈焰之前,並且熄滅了所有烈焰。

“小夥子,火氣很大,多喝菊花茶!”竹杖老者道。

“我是你爺爺!”幽虺旋即飛身而起,和竹杖老者纏鬥在一起。

全力之下攻擊之下,竹杖老者才看清對方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