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時,店門口已經來了一些修士圍觀。

這時,一隊修士匆匆趕來:“城中鬥毆鬧事,五道理事會執法,速速讓開。”

這隊修士的帶頭人,是一個半步築基的老者。

老者走進大廳,看見趴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四個修士,也是一驚,這是什麼陣法?

中年執事艱難開口道:“王老,救救我!”

顯然,這兩人是老相識,同處一城之內,自然沾親帶故。

老者看向張若虛道:“老夫乃是諾基城五道理事會的分會長,在城中,禁止鬥毆,違者,按律懲戒,速速解開陣法。”雖然他現在不明事由,也不知道張若虛是誰?但是能先解救熟人,自然最好。

張若虛不慌不忙,淡定道:“老先生,你是可不要欺負我不懂五道律法。小子可沒有鬥毆,是他們打我,我是正當防衛,現在違律者正在接受懲戒。”

老者白眉冷沉,心想看來對方是個刺頭:“事情真相,本會長自會詳查,違律者,也當交由本會懲處,現在,先放了這四人。”

張若虛欣然一笑道:“好吧!我相信王會長你會秉公執法的。”說罷,解開了縛靈山陣的困束,卻沒有撤去陣法,留作意外的後手。

趴在地上的人如釋重負,大口地喘著氣,中年執事適應得比較快,率先起身,怒指張若虛:“小子,你今天必死無疑?”

“你怎麼知道我必死無疑,你做過類似的事嗎?”張若虛故意笑著譏諷對方。

“你!”中年執事正想要再動手。

“放肆!”背後的王會長怒喝:“在老夫面前,還敢動手,還把五道法則放在眼裡嗎?”這話明面上是在呵斥中年執事,實則是在維護,若是當著他的面動手,那事情就不用查了。

兩人眾人是熟人故友,能幫一把是一把了。

……

中年執事見色知義,裝扮起了受害者,示弱道:“王會長,此獠來我百葉方心鬧事,還出手行兇傷人,請務必誅殺此獠,給我等申雪。”

那名叫佐菲的女修士也趁機道:“對呀,王會長,此人闖入店內行兇,出手傷人,圍觀修士都可以作證,你看,趴在地上的三位護店修士還傷勢未愈。請為我申冤。”

賊喊捉賊,惡喊除惡,張若虛真沒想到這種事會落在自己頭上:“王會長,我此前可是跟你說清楚了,我是正當防衛,是他們先動的手。”

老者見此,看向四周圍觀的人群問道:“你們看清是誰先動的手嗎?”

店外圍觀的修士是後來者,所以並不知情。

店內的客戶多半都和中年執事有交情,他們雖然不會違心作證,但都沉默不言,兩不相幫。

店內的服務員和護店男修都是中年的屬下,紛紛喊道:“是這小子先動的手!”

佐菲更是一臉得意,看來是保住了這份飯碗,今天的事總算能平穩渡過去了。

眾口鑠金,張若虛真是有舌難辯,直到看見躲在一邊,紅著臉、低著頭的藍衫少女,看到了轉機。

她沉默不語,說明是個堅守內心原則的人。

張若虛自通道:“王會長,這些人都是這家店的服務員,為保住自己的職位,自然要向著自己人說話,所以不能作為證據。”

老者冷笑一聲:“呵!那什麼能作為證據,這裡可沒有錄影靈器,所有人都說你先動的手,有什麼能證明你正當防衛?”

張若虛得意一笑:“有一個人見證了整個過程,而且敢說真話,關鍵是這個人的話,完全可信。”

“誰?”老者問道。

眾人也皆是疑惑。

張若虛指向牆邊,孤零零站著的藍衫少女道:“她!”

眾人皆是朝著張若虛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