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裡真沒錢,想要讓賈張氏出那一塊五,但還沒等她開口,賈張氏反而從三塊五里抽走了五毛。

“反正程治國也沒什麼損失,幹嘛給他這麼多,還五塊!呸!他配嗎!

聽我的,就給他三塊,他要是不樂意,就讓易忠海出面壓他,我就不信了,這麼多人,還治不了他這個小流氓!”

秦淮茹欲哭無淚:“媽,這事可關乎棒梗的安全。”

“怎麼,他還敢真報警?他要是真敢把我孫子送進警局,我跟他拼命!”

賈張氏冷哼了一聲,她還不信了,都是一個院的,程治國真敢做這麼絕,

“真惹惱了咱們,當初能將他趕出去第一次,現在就能把他趕出去第二次!”

一旁的賈旭東也道:“五塊確實有一點多,程治國那種見錢眼開的傢伙,三兩塊就能搞定。”

秦淮茹無奈,只能揣著三塊錢出了門。

三個大爺怕折了面子,不願去見程治國,賈張氏只會壞事,傻柱的話,秦淮茹怕程治國覺得自己在威脅他,引起他的反感,到時候反而不美,

沒辦法,她只能一個人過去。

敲門進了屋,程治國正在吃飯,見她來了,平靜的招呼道:“吃了嗎,要不要吃點?”

沒有預料中的刁難和陰陽怪氣,這讓秦淮茹有些不適應。

事實上,自從三個月前程治國進入軋鋼廠之後,秦淮茹就覺得他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沒了之前的輕浮和吊兒郎當,而是變得沉穩、成熟不少,說話做事都極有分寸,

平時也獨來獨往,很少再與之前那群狐朋狗友有交集。

當然,這種變化對院裡的其他人來說,並不算好事,秦淮茹就見過好幾次,以往總是被幾個大爺罵的抬不起頭的程治國,最近這些日子,三兩句就能噎得他們說不出話來。

就連以往能用拳頭鎮壓他的傻柱,最近幾次的衝突中,也沒討得了好。

“不用了,我吃過了。”

秦淮茹拋開這些莫名冒出來的想法,深吸口氣說道。

程治國點點頭,問道:“討論的怎麼樣?”

“討論好了,治國兄弟,我們賠你點錢怎麼樣?”

“哦?”程治國沒急著拒絕,“打算賠多少?”

秦淮茹支支吾吾的道:“那個……三塊錢怎麼樣?”

程治國樂了起來,

倒不是說是打發叫花子,這年頭,三塊錢也不算少了,更何況他並沒有太大的損失。

真正讓他覺得好笑的是,這群人還是跟之前一樣,根本沒拿他當回事啊。

以為他還是那個三瓜兩棗就能擺平的小流氓?

而且,易忠海揣著四合院一大爺的身份,想要幫賈家平事,卻連過來說句軟話的意思都沒有。

說到底,他們雖然怕他將事情鬧大,卻也根本沒將他放在心裡,只當他想要趁機撈點好處。

“你覺得呢?”程治國反問秦淮茹。

見他顯然並不滿意這個結果,秦淮茹有些侷促:“治國兄弟,你也知道,我家裡有些困難,你旭東哥臥病在床,三個孩子有兩個上學,根本拿不出太多的錢,你看……看在棒梗還是個孩子,而且是第一次犯的份上,能不能別太為難我們?”

“可以啊。”

程治國笑著說道,“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咱們是一個院的,能有什麼過不去的恩怨?這錢你就不用給了,拿回去吧。”

“真的?”秦淮茹又驚又疑。

程治國這是真改性子了?竟然一分錢都不要了。

但事情能這麼過去自然最好,棒梗沒事,這三塊錢她也能順勢收入囊中。

然而程治國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