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過分了,我只是要回本來就屬於我的。”

賈張氏見易忠海妥協,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耀武揚威的走了。

一大媽這時候走過來,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麼事!”

被程治國欺負也就算了,賈家也沒個安分的時候。

“秦淮茹日子過的也不如意,你真要幫賈家?”

易忠海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幫賈家不僅得罪秦淮茹,還得罪傻柱,幫秦淮茹的話,賈家肯定鬧個沒完,

這事兩頭為難。

“明天再看吧。”

秦淮茹肯定不是賈家母子的對手,分家這事啊,八成要黃。

……

一夜無事,

第二天晚上下班,提前得到通知的院裡眾人,早早的就聚集在了前院。

賈張氏推著賈東旭,領著棒梗,冷冷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眼觀鼻、鼻觀心,就當沒看見。

許大茂也來了,看見賈張氏的時候吐了一口唾沫,看見婁小娥的時候又吐了兩口,看見程治國的時候直接鼻子都氣歪了,差點扭頭就走。

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

他不能走,萬一能踩程治國呢?

“程主任好……”

“程主任,你來了啊,這邊坐。”

“程主任您坐這?”

看見程治國過來,院裡不少人立馬站了起來,有人讓道,有人讓座。

程治國嗑著瓜子,笑呵呵的跟眾人打招呼,然後被讓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他施施然坐下,翹起二郎腿,開始看戲。

易忠海看著大家向程治國獻殷勤,心裡老大的不是滋味,

他才是院裡的一大爺,大家見了他,也沒見這麼客氣。

“人都到齊了嗎?”

閻埠貴點點頭:“都到齊了。”

“今天讓大家過來呢,就一個事,是賈家的事。”

易忠海說道,“秦淮茹跟賈東旭離婚的事情,相信不少人已經聽說了,不過這件事呢,似乎並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具體的事宜呢,咱們先聽聽他們雙方怎麼說。”

易忠海看向賈張氏。

秦淮茹眉頭皺了起來,

易忠海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出乎了她的預料,她以為就算易忠海不想管事,至少也會將事情說清楚才對,

現在讓他們自己說,那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而且賈張氏這個婆,還是“撒潑”的潑。

“我先說吧。”

賈張氏哼了一聲,接過話頭,“我前段時間住院這事,大家應該知道,在我住院的過程中,秦淮茹欺負我兒子不能動,強拉著他去辦了離婚證,並言明等我出院就復婚,結果呢,這些天她處處躲著我們,根本沒有要復婚的意思。

我兒子發現自己上當受騙後,氣的直接住院了,大病一場,差點沒死,這事大家應該也多少聽說過。

今天把大家喊來呢,就是給我們評評理,

像這種無情無義、不知廉恥的臭婊子,放到古時候,那是要直接浸豬籠的!

不過她畢竟是棒梗的親媽,所以我們也不準備太為難她,

只要她肯跟我兒子復婚,再跪在地上給我們磕三個響頭,我們這次就饒過她!”

“嚯——”

賈張氏話音一落,整個院子頓時亂成了一團,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秦京茹氣的差點沒將手裡的椅子扔過去,

什麼叫顛倒黑白,她今天算是見識了,

明明是賈東旭提議的離婚,結果變成秦淮茹逼迫的,賈東旭那病是許大茂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