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有的人是天生想要當這種人,而有的人是被迫去當這種人,真正能判別他們人怎麼樣的,恐怕也只有接近了他們才會看清,但又有誰願意靠近這些人呢。

她是我唯一能麻煩的人了,我認識她很久了,她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小白花一枚,誰又能想到她在圈子裡是大姐大的存在。她對哥們很好,她管誰都叫哥們,除了我,她叫我老弟。

不出所料,她很快就開著車趕了過來,下車第一句話就是:“老弟,你怎麼事。”

“不想活了,你能不能陪我遛一下午,晚上,晚上我自己就走了。”我認真的說,,對於她,我不用隱瞞,她不是那種愛干預別人的人,尤其是熟人。

“怎麼,年紀輕輕就活夠了,你想怎麼死,我跟你說昂,別到時候弄我車上血啊。”她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有安眠藥。”我迅速回答道,我看到她皺了下眉。

“不是,你來真的啊,安眠藥,你怎麼搞到的?”

“你忘了嗎,我媽有抑鬱症,她能買到安眠藥。”

她看了我好久,或許是從我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猶豫,她才默默開口道:“行,我陪你這最後一下午,但是你要給我講講原因,行嗎,老弟。”

“好。”我答應道,我絲毫不擔心她會阻攔我,我相信我的經歷夠她喝一壺的。

“走吧,去哪?”

“我能不能先去洗個頭。”

“你在逗我嗎,洗頭??”

“我想走的體面一點。”

“好好好,走走走。”她帶我去了一家人少的理髮店。

“二位你好,都剪髮嗎?”店裡的師傅熱情的問道。

“他就洗個頭。”說完她就去店外等著了,而我還在一旁觀察這家店的裝修,畢竟是最後一次洗頭了,能記住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洗吹結賬乾淨利落,等我出了門後她就已經在車上等著了,我剛上車坐好她就啟動了車子,似乎是利用我洗頭的時間想好了要去哪裡。“說說吧,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