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姐,那啥,我剛才......那個忘記收拾了,你怎麼......給洗了,我應該自己帶回宿舍洗的。”餘長尷尬道,語言有些結巴。

柴寧背對著餘長,青絲應垂下,餘長看不見她的臉,但其實她的臉色已經紅暈得猶如快滴水的蘋果。

“不礙事,在哪裡洗不是洗。”柴寧淡淡回應,儘可能表現得淡然自若。

餘長心中道:都是洗,但不一樣啊,你洗和我洗完全就是兩碼事,在你家洗和我帶回宿舍洗更是兩回事。

想到這裡,餘長連忙從柴寧手中搶過,道:“寧姐,還是我自己洗吧,你等我兩分鐘。”

柴寧也並未拒絕,後撤兩步並未離去,就這樣看著餘長的背影,而此時的餘長心中有數道情感交融在一起,當然,更多的還是尷尬。

既然都已經洗了,索性就在這裡晾乾再說吧,餘長漂洗好後,隨手拿了一根衣架,迅速晾起來,回頭一看只見柴寧粉紅的俏臉含笑正在看著自己。

她手中正在擦護手霜,見餘長看著她,她道:“要擦麼?”

餘長僵硬地回應:“不擦了。”

“你褲子和衣服待會兒辦完事回來再晾吧,一會兒洗不好。”

餘長回覆道:“好吧。寧姐,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你如此照顧我,讓我感覺自己沒啥用。”

柴寧聞言撲哧一笑,道:“不許這麼說自己。”

......

空氣清新,陽光柔和,十月的天空中蔚藍如海,餘長和柴寧來到樓下後才發現地上有很多碎散的禮花殘渣,餘長才想起,今天是國慶,昨晚凌晨很多人為了迎接國慶,炸了很多禮花和鞭炮。而他昨晚喝多了,睡著後,絲毫沒聽見任何的鞭炮聲。

餘長看了柴寧一眼,道:“昨晚很多人放禮花麼?”

柴寧莞爾一笑,道:“嗯,挺多的,挺熱鬧。”

“那你應該很晚才睡著吧?”餘長問道。

因為他知道,一般而言,禮花從十二點開始,至少要放到凌晨兩點後才會漸漸平息,而柴寧並未喝醉,估計一直到禮花放完才睡著的。

“也不算很晚。”

兩人坐上車,柴寧考慮到餘長昨晚喝醉酒,今天或許還未完全醒,因此並未讓他駕車。

餘長這次並未選擇坐副駕,而是坐在後排,柴寧微訝,道:“你怎麼不坐副駕了?”

餘長道:“寧姐喜歡坐後排,我只是想看看坐後排是不是視野更好。”

柴寧嬌笑一聲,道:“哪有這種說法。”

“話說,寧姐,現在可以說了吧,我們到底去幹嘛?”

“去看車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