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句中文是什麼意思?”昂側著頭,又偷親了封舞舞的臉頰一下。

“就是……就是……怎麼會這麼晚的意思。”封舞舞急急忙忙的跳下床。

昂覺得還沒發現發生了什麼事的同時,眼前的小女人已經從浴室衝出,臉上水滴未乾,可是一頭長髮卻已結好了一個簪,乖乖的定在她漂亮的後腦勺。

又在昂尚未對她說一聲讚美的時候,他又看到封舞舞上好了妝,一腳把化妝臺下的牛皮紙袋勾到手上,從冰箱拿了一杯牛奶喝下,轉頭對自己微微笑道:“我先走了,棉被拜託折一下,還有桌旁的啤酒瓶也要洗一洗再丟,那我兩點半下課就回來,你昨天的衣服我烘乾了放在五斗櫃上,再見。”

然後就在昂想要跟她說一聲再見的同時,她的左手抱著牛皮紙袋,右手拿著牛仔布料的手提包,右腳勾來地上有蜻蜒圖案的紅色涼鞋,左腳利落地帶上了門,砰地一聲,隔離了她和他的兩個世界,沒有一絲遲疑。

“她什麼時候日文便那麼流利了?”昂還呆呆的坐在床上,心中按忖道:“是不是愈緊張愈能激發人類的潛能,我想她的日文也是這麼一回事吧?”

“親愛的封舞舞小姐。”柳蘋憶的手搭上了她露出的藕臂上,邪邪地笑著問:“為什麼我們的日本超級天王雨宮昂先生會在你家過夜呢。”

“你為什麼不問我們為什麼都沒有發生呢。”封舞舞氣餒的嘆了一口氣,努努嘴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竟一點事情也沒有給我發生,這老天還有沒有道理呀。”

“我拜託你的腦子正常一點好不好。”柳蘋憶得知好友尚是完壁之身的同時鬆了一口氣,用力的敲了一記爆慄在封舞舞頭上罵道:“你不要那麼飢渴好不好,一般女生都不希望孤男寡女在一起時被男方約會強暴,哪有人像你對這件事充滿了期待呀?”

封舞舞搖搖頭,笑嘻嘻的說道:“非耶非耶,倘若兩情相悅,就十分值得期待了呀。”

“不行不行,這樣不好。”柳蘋憶也搖搖頭,“你知道的昂太表面,是每個歌迷都知道的雨宮昂,你知道他真正的內心世界嗎?你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嗎?”

“我……”封舞舞才說一個字,就被硬生生地打斷了。

“你不知道對不對,那你便不可以貿貿然付出全部,你要知道他到底愛你不愛,是隨口說說還是真正心動,有時候當局者迷、不要被欺騙全部以後還傻傻的問對方夠不夠。”柳蘋憶嘆口氣,正要往下說時,封舞舞趕緊插嘴。

她揮揮手,美麗的小臉漲的火紅,努力的要反駁,“可是……”

柳蘋憶不等她說完,又嚴肅的對封舞舜說道:“我知道你聰明,可是感情這東西不是憑聰明就能手到擒來,因為你過多的狂熱往往會遮蔽你的眼,讓你瞧不見真正重要的寶物。”

“你說我當局者迷。”封舞舞怔忡了,揚起的小手無力垂下,的確,這是一句很老很老的話,老到每一個人在戀愛的時候一定會被旁人告誡。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當然,若非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話,它又怎麼會流傳很久很久呢?

“所以,舞舞,答應我,倘若戀愛是一種賭博,不要把你自己全盤都輸掉了。”柳蘋憶擔心的看著她,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好嗎?”

暖風輕輕輕輕地吹著,吹動了封舞舞的雲鬢,吹動了柳蘋記的裙襬,吹動了本就是漣漪層層的心湖。

封舞舞嘆了口氣,怎麼能不答應,怎麼能不小心,

看著溫柔的快被揉出水滴的藍天,一片一片的落葉從空中灑下,黃的,綠的,紅的,茶的,一片片慢慢落入她的心底,她的眼底,美得讓她窒息,美得讓她淚流。

“好”封舞舞哀悽的想到,愛不來的時候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