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鍾晴晴就把自己收拾打扮美美的,帶著學生證和大學錄取通知書一起來到了白金瀚。

其實在鍾晴晴的心底還暗藏著一個執念。

她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個長相拔尖、身材窈窕的自信美女,再加上良好的家庭條件所培養出來的氣質,從初中起因為自己的美貌,經常被一些男生吹捧。

身邊也從不缺乏追求者。

平常都是自己隨便衝男人笑笑人家就急吼吼地過來討好自己,從沒有在男女之事上受挫過。

後來經歷的多、人也變成熟了,知道男人吹捧女人漂亮,基本都是饞女人的身子。

可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她主動向陳逍示好居然被拒絕了?!

即便是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她依舊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她心裡有想要是能攀附上王校長、哪怕是差一些的權貴的話

不也等於是打陳逍臉嗎?

鍾晴晴想讓陳逍知道當初他看不上眼的女人現在已然是成為了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至於可能需要付出的東西

她覺得既然最重要的在高中時候就已經失去了,那現在再付出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信心滿滿地過去,但現實卻是第一次陪客就給了她當頭一棒。

在那裡她不但看到了自己最不想遇上的人,還看到了她跟自己的終極目標—王校長,坐一起談笑風生、隱隱更有平等交流的跡象。

想到這兒讓得鍾晴晴心裡極度悵然,重重地嘆了口氣。

說實話她寧可那晚去的是其他包廂,被客人們折騰一番然後掙一萬塊的辛苦錢、也不想拿這白撿的三萬。

因為她知道在今晚過後,她跟陳逍再也回不去平等的地位了,哪怕是她以後攀爬地再高、依附的人再強,今晚包廂裡的經歷也將是她永遠抹不去的黑點。

“怎麼了晴晴?是不是媽給你添麻煩了?”鍾母期期艾艾地說,“要不然媽出去找份工作吧?讓你個孩子來面對這些問題總歸是不好。”

鍾母素來是逆來順受慣了,平時在家鍾父說東她不敢說西,走路不敢抬頭、說話不敢大聲,甚至在鍾晴晴上大學了以後、鍾父明目張膽地帶外面女人回家她都不敢出言抗爭。

再現在鍾父沒了,女兒又成了她的主心骨。

說白了她這樣的人只能是成為別人的附庸,沒半點獨立生存的能力。

“沒事的媽,我會想辦法掙錢的,你就安心住下來好了。”鍾晴晴也是知道母親的性格,安慰她說。

“可是你”鍾母再不懂也知道一個剛上大學的小姑娘想掙錢有多困難,要做些什麼才能夠維持自己兩人在滬市的開銷。

“都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鍾晴晴本就心情不好,被母親兩句話一說脾氣也上來了。

“再說你出去找工作你能找些什麼樣的?你除了洗衣做飯還會別的嗎?”

“我”鍾母本來還想說我能做保姆做家政、去服侍人之類的,只是被鍾晴晴一兇後再不敢說話。

鍾晴晴看著母親有如受驚的鵪鶉般是又好氣又無奈,最後還是安慰她說:“好了媽,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的,你看今天晚上我幾個小時就掙了一萬塊錢。”

“而且我還可以保證我沒有做出賣自己的事,只是陪人喝喝酒、唱唱歌,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我。”

“是是,晴晴你是個好孩子,媽信你。”

“你先去浴室洗個澡吧,衣服放外面媽一會幫你洗,洗衣機洗的不乾淨,還傷布料”鍾母略帶點討好地說道,想以此來證明自己還是有點作用的。

這次王校長的動作倒是很快,只在第二天的下午就給陳逍打過來電話:“陳老弟,老哥我花了大代價總算是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