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你...”

“就不能把我放寢室樓下去嗎?這麼熱的天你讓我自己走?”

鍾晴晴氣呼呼地說道。

“不能。停近了被別人看見,誤會你是我女朋友怎麼辦?那不壞我名聲嗎?”

“而且我也是要下車的。”

“哼,渣男!”鍾晴晴重重地關上車門,小挎包往肩上一甩憤然離去。

結果陳逍這貨嗚的一腳油門就把車開到了寢室樓附近的停車場,有車不用自己走路,那不純純有病嗎?

被鍾晴晴看到後更生氣了,在下午的專業課上故意坐到了了陳逍邊上,並且態度大變。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薄情了!”鍾晴晴心想。

如果說之前鍾晴晴看陳逍是非常順眼,想跟他親近親近的話;

那麼經過回學校這兩段了之後,再看陳逍就是恨不得刀了他的那種。

什麼人啊這!簡直就是拔那啥無情!

而這一切被室友黃子浩和沈超看在了眼裡。

課間休息時,黃子浩笑嘻嘻地說道:“逍哥你這樣子對待美女是不行的!”

在他看來,陳逍肯定是被自己說的話打動,轉而對鍾晴晴起心思了。

就像小學初中,班上的男生追求某個女同學但是女同學不搭理他,這時候的男生就會想著欺負她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

“這都是小時候玩剩下的了,要真對人家有意思你就得對人家好,給人說好話送禮物什麼的,這樣子人家才肯跟你在一起嘛!”

說話將黃子浩化身情感導師,給陳逍還有一旁的沈超傳授起了自己的舔狗經驗,沈超倒是聽的很認真,

黃子浩傳授的舔狗理論、用肯定是有用的,畢竟人家一舔就是幾十、上百個的,總能遇上幾個扛不住被他得吃的。

但陳逍覺得也就那樣,反手給他甩了一套進階理論:

女人總是喜歡讓她哭的那個人,卻辜負讓她笑的那個。

錢是給女人看的,不是給女人花的;

靠舔得到的女人,終將會因為卑微而失去;

舔狗無論他的本身價值幾何,從決定開始“舔”的那一刻,就已經被對方打上了低價值標籤。

低價值的註定就不會被珍惜。

黃子浩想了老大一會兒才品悟出來,最後飈出句國粹:“臥槽!”

“原來逍哥你才是高手,是小弟我孤陋寡聞、班門弄斧了。”

“剛你說什麼來著?我得趕快回去記下來。”

完後就小跑回到了位置上,生怕跑慢忘記了。

沈超雖沒表現的那麼明顯,但也是暗暗記下,心想自己對邵敏珺是不是就因為太舔太主動了,才導致她對自己不溫不火?

嗯,聽逍哥的,以後對邵敏珺裝裝高冷,到時跪舔的人就該換成她了。

沈超得意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