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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炸油條和當廚師是兩碼事。”
“有什麼區別嗎?和當專職保姆沒區別吧!”她頓了一下,激烈道:“還有,你今天晚上為什麼不回家住……不要告訴我是我找了男朋友的原因!你一定又要和那周庸去bar鬼混吧!”
女人發起怒來就像一頭著了火的母老虎,張磊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張雪嬌的口水淹沒了,但是從頭到尾就插不進去一句話。她已經為張磊做出了所有的答案,根本就沒有張磊見縫插針的餘地。
“總之,今天晚上你必須回來,霖傑今天特地過來,就是要和你談談換工作的事情。”
“一說到霖傑你就甜上了,真是嫁出的姑娘潑出去的水,胳膊不帶往裡拐的。”張磊調侃道。
張雪嬌是個說話辦事十分利落的姑娘,但又不失小女人的一面。她可以將心裡所有的憤懣都朝著張磊發洩出來,不過轉念就把所有壞情緒忘了。所以聽到張磊調侃自己和霖傑,她也是馬上換上了一副溫婉可人的態度,嬌柔道:“哥啊,你別取笑我了。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今天別跟周庸去bar了,就算你不賣你妹妹的面子,也得賣霖傑頂著三環晚高峰來赴約一個面子吧。”
張磊心中本無泡吧之意,又平白消受了美人恩,自然應允道:“別發嗲了,哥答應你就是了。”
兄妹之間的談話總是從波瀾開始,從風平浪靜結束,張磊和張雪嬌就是典型的一對兒。聽到哥哥答應自己不去泡吧,雪嬌旋即在電話的另一頭送了好幾個飛吻過來。
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張磊仍舊對剛才的說話內容耿耿於懷。周庸能夠正大光明的邀約張磊去泡吧,很明顯他是不是一個有婦之夫。如此,單親爸爸又堂而皇之的將女兒圈養在家裡……
“難道說,周庸是!”
鐺啷一聲!
張磊手中的鋼叉滑落在地,在漂亮的大理石地磚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疤痕。雖然不仔細看根本覺察不到這道疤痕的存在,但無奈這塊大理石太光潔了,讓人看不到絲毫的瑕疵。
越是純潔如白紙的東西越是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價值,就好像傑出的雕塑家不會接受一塊擁有著上好材料但內容複雜的石材,而回接受一塊混沌普通的石料。因為混沌的石料重在打磨,可以輕鬆的塑造出任何他們喜歡的模樣。
周瓜瑤之於周庸,就是同樣的道理。
“不過那可是瓜瑤的親生父親啊……”
張磊用微微顫抖的手撿起鋼叉,小心放回到了菜盤之中,生怕響聲驚動瓜瑤。但幸好,他只聽到doge好信兒的叫了兩聲,就再沒有其他了。
納博科夫在《洛麗塔》中這樣描繪他心愛的姑娘:“我唯一怨恨的就是我不能掏出我的洛麗塔的心,不能把貪婪的嘴唇伸向她稚嫩的子-宮,她隱秘的心田,她絢麗的肝臟,她馬尾藻式的肺,她相仿的兩瓣可愛的臀。”他無法掩飾自己對蘿莉的愛慕之心,就像周庸無法壓抑對女兒的佔有慾。
晚上六點鐘,別墅一層大廳的鼓動擺鐘剛好敲到第六下,一陣節奏緊湊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瓜瑤和doge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愉快的從房間裡跑出來,快活的趕到了別墅的大門。
她將小耳朵輕輕的靠在門的內側,抿著小嘴兒問道:“爸比今天有給瑤兒買糖果嗎?”
“鐺”,“鐺鐺”。
如同對暗語一般,敲門聲又清脆的響了三聲。瓜瑤確認是周庸無誤後,就立即跑到鞋櫃中取來了爸爸專用的拖鞋。
然後,門被開啟了。
走進別墅大門的是一個儀表堂堂的男子,臉上永遠掛著謙遜的微笑。儘管分頭時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