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灑看著萬藍天道。

“藍天,青衣的人數太少了,可以增加到三千人! 只有是作風正派口風緊的人、都讓他們加入,只要他們舉報的每一條情報都屬實,賞錢再原來的基礎上再加上三成。”

“好的師公!”

“現在師羃劍把周邊敵軍的情報都送來了,內部的事也處理完了,一切都準備好了,是該我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蕭灑說完又看著萬藍天道。

“只是太委屈你了藍天、你為人正直又剛正不阿,我知道你得罪了很多人,不過你放心!我會永遠支援你,以後也不會虧待你。”

“師公! 您千萬別這麼說,這都是我該做的,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就像羃劍師妹,她本有大將之才,卻甘願身負罵名,孤身一人去危險最複雜的地方…我做的這些比起她算不得什麼。”

“藍天好樣的,你師父果然沒看錯你!”

兩天後在軍中校場,十數萬軍士整齊劃一的站在校場中,雖茫茫無際卻鴉雀無聲。

十萬軍士前是一個兩層的點將臺,最上一層中央蕭灑李善長分左右而坐,兩邊六個一代弟子,和十來個二代弟子。

貝錦儀首先站立起來,走到點將臺邊大聲道。

“三軍將士們,元軍無道、視我們漢人如螻蟻,這幾十年來你們有多少人的兄弟姐妹,父母妻兒慘死在暴元之手,這仇你們要不要報!”

傳令兵飛奔縱馬把貝錦儀的話傳令給三軍,接著就是響徹雲際的怒吼聲。

“要報!要報…”

貝錦儀擺了擺手接著道。

“我們堂堂華夏神州豈能讓這些異族來統治!讓韃子來奴役! 所有我們才起兵反元,我們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給自己報仇,也是為了普天之下所有的神州百姓。

可是卻有的人卻仗著自己的軍功,自己的地位,無法無天、目無軍紀殘害自己的同胞,這種事我絕不容忍,來人!把他們都押上來! ”

不一會兒六百多軍士押著三百人來到點將臺的第二層。

貝錦儀站在上面繼續道。

“他們自己犯錯也就算了,可他們還連累了他們的主將! 他們的主將為了他們竟敢私闖死大牢,毆打獄卒,我就先罰他們的主將!”

貝錦儀轉過頭大聲道。

“來人! 把宓織錦、張寧兒、蕭墨眉、上官奕帶下去,脫了甲冑給我打一百軍棍。”

四個從座位上站起來,張寧兒首先大聲道。

“用不著你們動手,我自己下去。”

幾人走到下面的點將臺,跪在行刑臺上。

這時很多被押著的犯錯的軍士不幹了,起身哭喊著拼命的往自己主將奔去,卻被身後的押解士卒給死死按住,這些押解計程車卒個個膀大腰圓,力大無比,不一會兒就被控制住了。

跪在行刑臺上官奕大怒道。

“沒出息的東西,哭什麼?”

趙坨子大哭道。

“老大,我對不起你啊,我不能跟你爭口氣,反而要你受此屈辱,我…我該死啊!”

其他人紛紛大哭。

貝錦儀在上面大聲道。

“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我就是要當著你們的面、當著三軍將士的面處罰她們,看以後誰還敢犯軍紀! 來人! 行刑!”

她們身後八個大漢手持軍棍,走上前對著幾人後背狠狠的就打了下去。

幾人雖內力深厚可遠遠沒有練就金剛不壞之身,不一會兒後背就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幾人疼得滿臉蒼白,冷汗直流,卻依舊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一百軍棍完畢,幾人都塊昏死過去,被人攙扶著走了下去。

這時人群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