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晚上,他們沒有來一個人。

來的是跟日向毫無關係的宇智波。

飛鳥說的對,正常情況下,宗家不會做出如此自斷手足的事——除非他們已經知道【心火】的存在。

——【心火】內部,一定有內應。

“……我會去解釋的。”理穗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我們和宇智波畢竟是盟友,倒不必那麼生分。”

“好,我沒有疑問了。”那族人鬆了口氣,退下。

“還有什麼問題?”理穗環顧四周,見無人回應,便下令:

“想跟著宇智波走的站左邊,想留下的站右邊。

提前說一句,雖然跟著宇智波走的就是要上前線,但留在這裡的也不輕鬆——你們要同留下的宇智波一起,保護好傷患,然後循著記號跟在後面。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

等大家選好,理穗說:“那就這麼定了。左邊的人回去收拾好東西,明天早上大門口集合。”

這讓沒有被理穗從右邊佇列丟出來的日向芒露鬆了口氣。

醫療部很多人都選擇跟理穗一起,搞什麼嘛,明明平常偷懶得一個比一個歡,怎麼這時候都趕著上前了!留在營地不好嗎?還有小飛鳥可以吸。

她有些不滿地嘟起嘴,餘光卻瞥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緋、緋原君?”她磕磕巴巴地說,“我都沒看見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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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緋原扭頭掃了她一眼。

“我就在這兒,沒看見我是你的問題。”他理直氣壯。

“哈……哈哈,是嗎?”日向芒露乾笑,“也許?可能緋原君是和小飛鳥繫結的吧,我沒看見小飛鳥就看不到緋原君。”

她吐槽道:“確實哦,我只跟小飛鳥一起見到過緋原君。緋原君好會偷懶,大家開了白眼都沒找到過你。”

很快,離別的時候到了。

與宇智波那邊沉重的氣氛不同,日向這邊簡值是歡送大會——

飛鳥整了個橫幅,上面寫著“祝日向、宇智波旗開得勝”,橫幅被系在兩棵距離剛好的樹上,就在集合點旁邊,保證每個過來的人都能看到它——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找的這麼長的布。

做為唯二選擇留下來醫療忍者,日向緋原與日向芒露肩負起重要的使命:他們一人提著一個花籃,不停地往空中撒花瓣。

日向芒露:“……”

“我不行了,好羞恥啊!”她捂住臉蹲在地上,痛苦哀嚎:“你看他們看我的眼神、你看他們看我的眼神……!我要死了!”

“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日向緋原一臉無所謂,“既然如此,幹嘛答應啊?我一個人也可以。”

可是……小飛鳥都來求她了哎!那怯生生的眼神……真的太可愛了!

“……你說的對。”日向芒露說服了自己,悍然跟在飛鳥身後,和日向緋原一起站在她旁邊。

飛鳥跟誰說祝詞,她就跟著一起往那人頭上撒花瓣。

第一個面對這幅陣勢的是理穗。

理穗倒是意外的適應得很快,她微笑著捏了捏飛鳥的小臉蛋,稍有疑惑地問:

“飛鳥怎麼……想到做這些?”

當然是想整活,好看看你們尷尬的表情啦——這種話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飛鳥眼神飄乎:“啊……這個,可能是因為這兩天高考?”

理穗:“?”

日向緋原說:“那你應該去祝高考。”

“你說的對。”飛鳥從善如流:

“那就祝這兩天要高考的同學們旗開得勝啦!——不過考期可不能隨便玩手機哦。”

理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