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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利輝居然願意到場為飛鳥送行。

斑看看宇智波利輝的臭臉又看看飛鳥,默默向飛鳥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宇智波利輝熟練地瞪了斑一眼,走到飛鳥跟前,往她懷裡摔了一把刀:“拿著。”

“這是你的刀,”飛鳥抱著那把比她還長的刀,歪歪頭,“沒問題嗎?”

她記得,作為重要戰力之一,宇智波利輝還要上戰場來著。

宇智波利輝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要你拿著你就拿著,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他那裡還有一摞筐。

也不知道這死小鬼從哪聽來的,什麼“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把劍”、要把劍當老婆看……一件器具而已,斷了就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可別死啊小鬼。”宇智波利輝咧著一口白牙冷笑,“到時候,記得讓我看看你的劍——”

在他問及飛鳥會用查克拉凝成什麼武器時,飛鳥卻說她比較喜歡劍,所以應該是劍的模樣。

彼時的宇智波利輝瞪著她:

“劍是禮器。”是祭祀用的。

“對啊,”飛鳥笑著回答,“現在難道還不夠禮崩樂壞嗎?”

「禮崩樂壞」……

宇智波利輝咀嚼著這個詞,猛得笑出聲來:“好!那我便等著看你如何正這世間的「禮」——”

和飛鳥進行的所有話題,包括凝練查克拉、辯論查克拉(能量)是否有實體、試圖將柔拳融入刀術的探討,因為在探索未知,每一項都如此激動人心。

哪怕只是想起,都令人心潮澎湃。

宇智波利輝有些站不住,看見飛鳥頭上晃來晃去的呆毛,便想伸手去捉。

他被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擋下。

日向拓哉有些不悅地看著他:“別動她頭髮。”

宇智波利輝不耐煩的問:“你誰啊?她老爹?”

他出言嘲諷:“這死小鬼可說了要把我當傳道授業的老師看,你算哪根蔥?”

日向拓哉一時:“……”

對哦,他只是暫時的陪練。

他默默看向飛鳥。

飛鳥乾笑:“那個……拓哉先生身份特殊嘛,不能只當老師看的。”

“雖然但是!我很感謝拓哉先生對我的教導哦!”她急忙補充。

這小屁孩,還想端水呢。

日向拓哉無奈,提起飛鳥的後衣領:“走了。”

日向長萃派發的任務是監測記錄,整體非常之清閒,大致就是在一個固定的地點固定的時間每天開半小時白眼,然後彙報即可。

“這種混日子式的任務,感覺族長是故意把我們調出來的。”飛鳥吐槽。

“確實是這樣。”日向拓哉肯定了她的猜測,“火樹長老要調過來了。”

日向火樹,是那個知曉心火存在並試圖抹消心火的長老。

飛鳥“噢”了一聲,小聲說:“那暮姐姐……”

不遠不近墜在他們身後的少女神情冷漠,像一個冰塊,不斷向外散發著寒氣。

——日向暮,族長座下的“鷹犬”。

“暮她……她為族長做事是有原因的。”日向拓哉往後瞥了一眼,“她是為了尋求族長的庇護。火樹長老不喜歡她,此次戰事緊急,恐怕族長大人也顧不上她,還是帶出來避避風頭為好。”

“原來是這樣啊……”飛鳥陷入沉思。

等到達任務目的地,趁著收拾東西的空檔,飛鳥走到日向暮面前。

“暮姐姐,要不要加入【心火】?”她發出邀請。

日向拓哉一愣:“等等,飛鳥……”

“【心火】是什麼?”日向暮有些呆呆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