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亂說的啊!”

“但是想法確實很不錯,我覺得可以。”理穗收拾好記錄本,溫溫柔柔地看了她一眼:“還有,比喻可以更優雅一點。這位著急上戰場的飛鳥大人,你也不想回去被紫菀長老說教吧?”

飛鳥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可是我一會兒還要去跟拓哉先生訓練……”

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讓旁邊的醫忍母愛氾濫,差點就上來抱在懷裡一頓安慰了,可理穗依舊不為所動:

“是的,我記得你還有幾場手術。但是中午記得來找我,越快處理完,我們越能節省更多的時間。你說是不是,飛鳥大人?”

飛鳥無端覺得理穗生氣了,可她想不明白理穗為什麼生氣。但她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再剛下去了,便苦哈哈地應下來。

等理穗走後,醫忍姐姐立刻貼過來同飛鳥咬耳朵:“老師好可怕,感覺她最近好暴躁,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是這樣的。而且理穗生氣時不會破口大罵,只會陰陽怪氣,她陰陽怪氣的物件通常是飛鳥。

醫忍憐愛地虎摸飛鳥的狗頭:“辛苦你了小飛鳥,為我們遮風擋雨。”吸引了最大一部分火力。

飛鳥眼淚汪汪地靠在醫忍胸口:“姐姐……”

醫忍姐姐被擊中了心巴:“小、小飛鳥……”

夾在她們倆之間的宇智波忍者:“……”

因為傷太重而不能動的宇智波忍者一臉冷漠。

,!

飛鳥突然想起旁邊還有一個孤家寡人,覺得有必要讓病人感受到家的溫暖,便扭頭善意地對宇智波忍者說:

“你要加入進來嗎?”

醫忍姐姐對他怒目而視。

孤寡的宇智波忍者:“……”

他默默別開臉。

和醫忍姐姐貼貼了一會兒後,飛鳥歉意地對醫忍說:“姐姐,我們把下一場手術的時間提前一天吧。”

醫忍有些猶豫:“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小飛鳥你真的沒問題嗎?”

“別擔心啦姐姐,我受得住。”飛鳥笑得很輕鬆,“其實沒什麼事的,老實說我們手術間隔的時間有點長了。”

“好,那我去通知他們。”醫忍姐姐點點頭,便離開了。

宇智波忍者一直默默聽著她們的談話,等到大的走了留下小的,準備把頭正過來看能不能從小的口中撬出點什麼,就覺得身邊一輕。

飛鳥輕快地跑了出去。

宇智波忍者:“……”

下一次見就是傍晚。

同那晚一樣,醫忍們有序地整理妝容、擺好儀器,像一群變態殺人犯一樣,圍繞著一具在宇智波忍者眼裡已經死透了的屍體,把它開膛破肚。

醫忍們熟練了不少,已經有閒心嘮嗑了。等到縫合時,有個大聰明提議道:

“我們不如以後就用查克拉線吧!又方便又好控制,還不會留疤。”

“啊對對對!就是要及時補線,不然病人可能會二次創傷。”一個醫忍眼睛一亮。

“而且還容易累死人。”另一個醫忍吐槽。

但大家都同意了這個想法。

於是再次哀鴻遍野。

宇智波忍者沉默地看向倒在他腳邊的醫忍:“……”

醫忍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扭頭對飛鳥說:“小飛鳥,既然這個人已經醒了,我們把他丟出去吧!”

飛鳥頭也不抬:“不可以哦,他身體恢復得不好。”

因為瞪了兩次寫輪眼,宇智波忍者在醫忍間的名聲不太妙。

也就飛鳥還笑臉對他。

這場手術慣例持續到天亮。

天亮之後,飛鳥又去找日向拓哉訓練了。

接著是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