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答:

“我們接受日向的全面監管。飛鳥大人請放心,在下能告訴飛鳥大人的是:族裡最好戰的一批已經消耗乾淨,飛鳥大人能見到的,一定是可以把性子扭過來的人。”

飛鳥:“……我還是第一次見對著外族說自己族人好戰的。”

你人還怪誠實勒。

“本就如此,沒什麼好避諱的。”輝夜辰明毫不在意。他又突然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飛鳥:“但聽說這種情況和血繼有關,飛鳥大人有興趣的話在下可以自薦——”

“閉嘴,我沒興趣。”飛鳥十分冷酷地拒絕了他,又換了個腿繼續蹺,“你的情況我大致明白了,接下來……”

輝夜辰明目露欣喜:“飛鳥大人答應了嗎?”

“接下來,請告訴我你是從哪兒聽得這些資訊吧。”

飛鳥笑眯眯地看向他。

如果回答不好,可能就會死。

但輝夜辰明反而鬆了口氣。

“輝夜與日向是世交。有關日向的一切,輝夜自然都瞭解。”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

飛鳥露出離了個大譜的表情,偷偷對日向拓哉說:“日向長萃知道他養了這麼個病嬌嗎?”

雖然不喜日向長萃,日向拓哉還是為日向長萃說了句公道話:“族長大人不是決定隱世的那一個。”這個跟他沒關係。

,!

輝夜辰明慢悠悠地補充:

“——當然也包括您,「琴梨」大人。”

“刷——”

清晰的鎖鏈聲,有什麼東西閃過,輝夜辰明被看不見的東西壓到地上。

他下意識地掙扎兩下,“鋥”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一道閃著寒光的刀刃對準他的脖子。

“你從哪知道的。”飛鳥的聲音顯得十分平靜。

但她身上洶湧的查克拉波動,無不昭顯著她現在十分生氣的事實。

「琴梨」——這是隻有她的父母兄長才知道的名字,完全脫離了「日向」,只有他們四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才會這般親熱地叫她。

隨著父母逝去,她遠離族地,已經許久沒有人這麼叫她了……唯有這個情報不可能被查到!輝夜辰明又是如何……?!

明明是如此危急的狀況,輝夜辰明卻不由自主地笑起來。他行動不得,便只能定定地盯著飛鳥,彷彿是迫不及待地說出自己的故事:

“在下曾在久遠的過去,遇到過未來的飛鳥大人和兄長久別重逢,兄長便如此稱呼飛鳥大人。偷聽飛鳥大人的談話是在下不對,在下願意領罰。”

日向拓哉也忍不住站起來:“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在“久遠的過去”遇到“未來的”……這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頂著眾人各異的眼神,輝夜辰明依舊看向飛鳥,目光裡是再也掩飾不住的狂熱:

“……飛鳥大人向在下展示了未來的景象,那是在下一生渴求不得的光景……在下本想早點投奔您,可惜在下身份低微,便只能趁著這段時間替您篩選掉人,可惜符合條件的太少,只能帶給您這麼多人,是在下的過錯!……”

日向拓哉神色複雜地看向飛鳥:“飛鳥,他說的……”

“怎麼,拓哉先生還會相信他編的故事嗎?”飛鳥冷笑著同輝夜辰明對視。

撕去原本冷靜理智的偽裝,輝夜辰明此時表情狂熱臉頰緋紅,倒很符合飛鳥對輝夜一族都是瘋子的刻板印象。只是這份狂熱對準自己,多少讓她有些膈應。

她冷淡地收刀,也收去了鎖鏈,有些失望地轉身:“我不需要未來的指引。”

“您當然不需要。”

被鬆綁的輝夜辰明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儀容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