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王妃這不是自降身價麼!”

“籬疏姑娘管得多了吧?別忘了這是在雍王府。”陸花未聲音柔柔的,眸光凌厲,隱著得意。

“雍王府又如何,沒道理的事情難道還不能讓人問了?”籬疏氣憤難平。

“那籬疏姑娘打算意欲何為呢?”陸花未繼續擺弄著指甲上的丹蔻,“春草秋夢,好好教一下蝶兒怎麼做事。”

“是娘娘。”

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就要去抓蝶兒,籬疏急急護住質問:“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也輪不到你過問。”秋夢笑意盈盈卻看著那麼瘮人。

“籬疏姑娘你別管我了。”

蝶兒哀哀悽悽從她身後走出來,她知道,娘娘這是拿自己開刀,殺雞儆猴。

“蝶兒姑娘……”

啪!啪!啪!響亮有力的耳光聲音震耳欲聾,籬疏聽來那麼刺耳,看一眼陸花未悠哉悠哉的擺弄指甲,怒火中燒。

不管她有什麼目的,這樣坐視她做不到,大喝一聲:“住手!你們都住手!”

但,沒有人理她。

“陸花未!快讓她們住手!”

陸花未恍若未聞,繼續擺弄指甲。

籬疏被她們徹底激怒,一個箭步上前想拉開她們,但下一刻被反制,緊接著刺骨的疼傳來,什麼東西刺入又拔出,拔出又刺入,疼得她直冒汗。

“籬疏姑娘。”蝶兒獲得自由艱難的上前,卻被秋夢一下子推開跌坐在地。

蝶兒無奈只好跪著祈求陸花未:“娘娘開恩,籬疏姑娘是貴客,莫讓王爺難做。”

“你們都住手,千萬別傷了籬疏姑娘,沒聽蝶兒說是貴客麼。”陸花未裝腔作勢。

“是娘娘。”春草秋夢停下來,極快的把指間的銀針隱進袖中。

“籬疏姑娘你沒事吧?”陸花未倍感關心。

“別裝模作樣!”籬疏氣極怒吼。

“哼!”陸花未裝不下去了變臉道,“我一堂堂雍王妃,雍王府當家主母,莫說教訓一下奴婢,即使嚴懲又何妨,你一個寄人籬下的村姑而已,居然妄加非議!”

“雍王妃?當家主母?你也配?!”

啪!陸花未怒極扇了她一耳光,又看到那髮間的冰玉同心簪失控怒喝,“我不配?難道你配?!來人!把她的舌頭割下來!”

“是娘娘。”

“陸花未你好惡毒!”

“娘娘使不得,想想王爺。”蝶兒跪倒在她腳下祈求,小姐沒有了,只有娘娘。

“你個賤婢!滾開!”陸花未抬起一腳把她踢得打幾個滾。

“你們放開我!你們助紂為虐不得好死!”籬疏氣急敗壞的亂嚷,卻怎麼也掙不脫。

墨子你在哪兒?她好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