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殺了那個女的…。以報納蘭行害死大嫂的仇。”

衛風沉吟不語,良久:“我再看看,你們先下去吧。”

他們兩人相視一眼下去了。

衛風想著想著,來回的踱步,想那個被囚禁的王爺納蘭行現在會是怎樣的狀態。

那邊,舒弘毅走到納蘭行的營帳,命人請來隔壁營帳的柳臣皓,看著鎮定的坐在一邊的他們兩,舒弘毅笑著說:“要是本將軍沒有記錯的話,我說過是給顧景年三天的時間,今天是第三天…我想她是不會回來了…”

納蘭行看向他,笑的溫潤如玉:“我想將軍該是調查過的,從這裡到衛風所在的地方需要兩天,回來也要填,我想任何人都會以為舒將軍說的是除了這四天之外,另外再加三天。”

柳臣皓幫腔說:“我們可是沒加上休息和吃飯的時間,那要是加上還真是…。”

舒弘毅很有風度地說:“那好,本將軍就再等四天,到時候看你們怎麼強詞奪理。”

他走了出去,沒有再說把他們分開軟禁的話,他們趕緊寫了信用信鴿放出去,去告訴顧景年,他們的時間多了四天。

營帳外舒弘毅看著放飛的信鴿,在那裡一直笑著,彷彿是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邊上的一個親信問:“將軍,要不要放箭射死信鴿?”

“不要,我就是要他們放出信鴿。”

親信雖是不解但還是和舒弘毅一起離開了。

營帳內,柳臣皓說:“沒想到舒弘毅那麼好說話。”

“其實,他本來就想多給幾天的時間,就算我們不說,他也會找理由給時間的,不然我們的信鴿也放不出去…所以我說舒將軍是個君子,君子總是會英雄惜英雄,他是真的很想跟衛風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戰爭…不然他也不會答應我兩軍交戰,不傷百姓的協議了…”

“是啊。”柳臣皓拿出他的笛子吹了起來,這似乎成了他唯一也是必須做的事情了。

納蘭行那邊的大軍一直按兵不動,杜若洲在營帳裡細細的繪畫者弄蕭的肖像,那是他答應過她們四個的—以後誰死了,他要把她們的畫像畫好掛在軒的大堂之上…。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弄蕭先死了。。

一直跟在杜若洲身邊的弄蕭的親信說:“杜公子,你不怕顧姑娘回不來嗎?”

“我相信她!”

他說話的時候頭也沒有抬,那種信任恍若深入骨髓了,毋庸置疑的了。哪怕丟命,他也會堅定不移吧…。。

第三十四張 師父歐庭

當歐庭在手鍊形成的頭像裡消失,一陣光芒反彈,歐庭一下子跌坐在了他身後的椅子上,汗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點一滴,一滴一點地落在醫院打了瓷磚的地板上,久久散不開。

那個病患的母親連忙上前詢問:“歐先生,您沒事吧?”

他臉色蒼白,嘴唇如被秋霜覆蓋般,臉上泛起的笑容很是無力:“沒事,您就放心吧,你女兒會如期醒過來的。”

“這是自然,我是全心的相信歐先生的。”

他淡淡的笑,沒有再用那和杜若洲一模一樣的聲音說話。

“歐先生,最近的兩天時間我會比較忙,那麻煩您稍加照顧一下…我會派專人照顧…但是…”

他點頭,她端莊地表示了謝意,然後走出了女兒的病床,臨走到門口,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兒才真的放心離開。

門靜靜地關上了。

歐庭站起來,走得很不穩,半坐半靠地上了顧景年躺著的這病房裡加設的床位,他輕輕整了整顧景年身上的被角,然後靠在牆上,一隻手搭在了她頭的上方的枕頭上,疲倦地閉上了眼。

門外不時有小護士透過玻璃窗看他,討論著他對忽然“昏迷”在病床的顧景年有多好—-一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