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勳頭也不回的,將手中菸蒂彈到了三米之外的垃圾桶裡,“你的習慣還是一點沒變,喜歡鬼鬼祟祟,尚承爵,做人光明磊落一點不好嗎?”

男人咬牙,“厲承勳,你以為自己又有多磊落?你做的那些事情,還不是跟我一樣,見光死!”

“我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是都知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著瞞著你們。”

“你是沒瞞著,可那是因為你篤定別人玩不過你的手段!你不屑於讓人知道!”

厲承勳不語,雙手插入褲袋,抬了下頭,看向二樓視窗亮起的燈光,語氣悠然道,“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也不是沒被人玩過,但不至於像你這麼歇斯底里的質問對手,玩不玩得過各憑本事,你輸不起,就不要玩!免得被人看低了!”

語落,他淺淺一笑,“呵,從來也沒高看過你。”

“沒高看過?”尚承爵從黑漆漆的角落裡緩緩走出,站在厲承勳對面,樓上的光照著他眼睛,裡面隱藏著一團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