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陵咬了咬牙。

杜聿名:“或許因為以前的事,我對你一直抱有愧疚感,但從現在開始,我討厭你。”

江陵的臉色開始變得很難看,嘴唇跟著顫抖起來。

看到江陵現在的反應,杜聿名又補充說:“你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厭惡。”

江陵整張臉都氣的扭曲了,渾身的血液湧上了頭頂,她一下子衝出去,伸出雙手對著杜聿名的臉抓去。

杜聿名眼疾手快,一下抓住江陵的雙手,然後狠狠甩開,他平復了一下情緒,然後有些厭惡地沉聲說:“請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其實你這種女人,和你講道理是沒用的,那不如大家撕破臉,都沒什麼好遮掩的。”

“我再次警告你!欺負我可以,但欺負我身邊的人......”杜聿名向來知進退,做事情也比較有分寸,但他今天已經徹底破防了,什麼風度,什麼禮儀,統統不要了。

他朝著江陵走去,步步緊逼,一字一句說:“欺負她們,我就和你拼命。老實說我賤命一條,一定奉陪到底。”

江陵被逼退到了牆角,臉色因為恐懼而不自覺地抽搐著。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杜聿名,當然,所有人都沒見過這樣的杜聿名。

“老杜,你可以啊。”許凌鈞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見杜聿名這個樣子,不忘火上澆油地又拱了拱火:“沒見過你這麼剛啊!”

杜聿名的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來,把江陵逼到牆角一動都不敢動。

許凌鈞笑著扯了扯杜聿名的衣角:“行了,這種女人,警告幾句就完了,你還真準備打她一頓啊?”

杜聿名臉上的怒意漸漸收斂,往後退了一步,沒再說話。

江陵確實有被嚇到了,她嘴唇顫抖著說:“你們等著,有本事在這等著。”

“喲呵,怎麼?要搖人啊?”許凌鈞滿不在乎地點了一支菸:“說,要我們等多久?”

江陵慢慢往家門口的方向挪步,終於在門口站定,惡狠狠地說:“等著!”

接著,她關上了房門。

許凌鈞朝杜聿名緩緩吐出一口白煙:“這就完了?老子還打算嚇唬嚇唬她呢。”

杜聿名勉強笑了笑:“算了,走吧。”

兩人相視一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起下了樓。

他們兩人剛走出小區,迎面被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狠狠撞了一下:“杜聿名,好久不見啊!”

黑色棒球帽的男人一把拉住了杜聿名的一邊肩膀,杜聿名皺眉,在看到這個男人的臉的時候,卻忽然不屑地笑了。

他轉頭和許凌鈞對視了一眼,然後冷冷說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