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初月的右眼皮就跳得厲害,一個多小時過去都沒得到緩解。

跳得初月心情煩躁,她走到學校草坪一個陰涼的地方,往地上一坐隨手扯了一根草,插了一點下來後,將其貼在眼皮上。

很快,眼皮就安靜了下來。

初月索性直接躺下,打算眯一會。

忽然頭頂傳來一片陰影。

初月睜開眼睛,入眼便是一張十分帥氣的臉,即便她現在正以一種死亡角度看他,對這張臉,卻沒什麼影響。

初月立馬坐了起來。

對方也走到她身邊坐下,“怎麼一個人在這?”

初月趕緊道:“這會沒課。”

“我的意思是,你在大學沒交到朋友嗎?”

好像每次看見她,都是一個人。

忽然,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右眼上。

“交到了啊。”見他的手朝著自己的臉伸了過來,初月往後一傾,“幹嘛?”

“你眼皮上沾了東西。”

“哦這個啊,是我自己貼上去的。”在季隨不解的目光中,她解釋道:“眼皮跳的時候,往上面貼點東西,就不會跳了,下次你也可以試試,很管用的。”

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就撕下作業本的一角,貼上去。

季隨還是頭一回聽這種說法,他笑道:“好。”

“怎麼不跟你的朋友們一起玩?”

“最近一直出太陽,它們不太:()玄學副本,所有人都想跟我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