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也看不透?

初月眉頭緊鎖。

這時,傅霆深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人,起身走到一旁接了起來。

好巧不巧,他過來的地方,離初月很近。

只要他再往前走一步,就可以看見她了。

傅霆深接起電話,“大師。”

這兩個字眼,讓初月眉頭一挑。

大師?

什麼樣的人,能夠受得起這個稱呼?

可惜,她並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基本都是電話那端的人在說,傅霆深時不時的應一句。

初月完全揣摩不出他們在談論什麼。

但那句“大師”,讓她很介意。

直覺告訴他,對面的人也許就是她要找的那個。

鶯時說,那邪道已經發現她還活著,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的日子裡,那邪道一定會想方設法殺了她。

初月想一勞永逸的話,就只能儘快找出他的下落來。

否則,她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對方暗殺。

她朝著鶯時使了眼色,讓她過去聽一聽。

“我近不了他的身。”鶯時指著傅霆深手腕上的佛珠道:“那東西開過光,我一靠近,肯定會被擊飛。”

初月思索了下,壓低聲音問道:“有沒有法子,讓它失去效果?”

鶯時:“有啊,戴著那串佛珠,跟女人滾了個床單,就會失去效果了。”

“不戴著滾可以嗎?”

鶯時嘴角抽了抽,“當然不可以。”

行吧。

她們交談間,傅霆深已經接完電話回去了。

初月:“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法子嗎?”

“女子經血潑上去也行。”

初月沉默。

很久很久後,她突然發出一句靈魂拷問:“用水稀釋過的姨媽血可以嗎?”

“……”

這次,輪到鶯時沉默了。

因為,這個從來就沒有人試過,這個問題超綱了。

“按理說……應該是可以的……吧?”

她也不是很確定。

“你不會有這個打算吧?”

初月頷首。

反正被潑的人又不是她,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能就取血的過程,會有些噁心罷了。

要是對方真的是害死她的兇手之一,別說區區姨媽血,大糞她都想潑上去。

姨媽血,真是便宜他了。

傅念吃得差不多了,三人起身,準備繼續逛。

“陳佳敏!”

忽然,有人叫住了陳佳敏。

陳佳敏回頭,看到來人後,她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

便是初月也變了臉色。

因為,那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家人。

爸媽,還有弟弟。

他們怎麼也在這裡?

“我們走。”

陳佳敏催促著傅念父女。

然而,就這麼愣神的功夫,林斌已經到了他們跟前。

“陳佳敏,你站住!我問你,月月在哪個學校唸書?”

傅念露出一絲奇怪的表情,月月?

傅霆深眉頭一皺,責備的眼神落在了陳佳敏的身上,他不悅道:“把事情處理好,念念,跟爸爸去前面。”

傅念不太想走,對方明顯來者不善,陳阿姨一個人,會不會被欺負?

傅霆深威嚴頓發:“念念,聽話。”

他嚴肅時,看上去有些兇。

傅念縮了縮脖子,卻固執的沒妥協。

陳佳敏溫聲細語道:“念念,你跟爸爸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