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太豔麗,不利於你休息。”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水果和保溫桶一下子堆在了那床頭櫃上。

他說:“躺好,準備吃飯。”

許悄悄一愣之下,他那邊已經把保溫桶開啟了,瞬間,一股濃郁的米香撲面而來,甜甜的,甚至還帶著點新鮮的鍋氣。

她一下子覺得餓了。中午打了吊瓶,一直不餓,護工從食堂打來的飯菜又不合胃口,她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現在終於感覺到胃部的空虛了。

杜聿名緩緩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神情淡然地把一雙碗筷用熱水燙過,然後從容不迫地倒了一碗粥,打算喂她。

許悄悄的腦子有些停擺了,她是感冒,不是手摔斷了,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

但既然杜聿名要喂,那她也就自然而然默不作聲地接受了這一點。

杜聿名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淡淡的,喂她喝粥,每一口都細心周到地吹到不冷不熱的溫度,再遞到她的唇邊。

他們兩個人坐的這樣近,他卻是全程一言不發,甚至連看都沒有朝她正眼看過一下,冷冷的,看不出特別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