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中間的竄了過去,只留下一道殘影留在了原地。

這突然的變故,讓周圍人都愣了愣,那兩個孩子張著嘴,傻愣愣的看著。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木憶留給我用來防身的那幾樣法器選了一面銅鏡扔到了空中,那銅鏡就虛虛的把於子良那一家子都罩在了青光中。

我稍微放了心。

自己和木憶做的那些準備看來也沒白費,當日決定離開雲峰鎮之後,我就纏著木憶買了許多法器、符籙還有一些療傷回覆的丹藥,做足了準備,光是防護法器就買了四樣,算是把木憶好不容易積攢的那些靈石全用光了。

那四個灰影面面相覷,知道如果不先解決我這個絆腳石,就不能完成任務,看起來也是配合了許多次,所以很是默契的一致向我攻過來。

一陣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在強大的反作用力之後,我飛掠了整整十幾丈才堪堪停了下來,胸口靈氣翻滾著,血氣上湧,那四個人也沒討到好去,不防備之下,在我身上金剛符的反震之下收拾不住一個個滾翻在了地上。

我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高興的笑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與人打鬥。

男人好鬥的天性被引發了出來,這時候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那四個灰影從地上站起來,沒事人一樣,臉上沒有一絲的痛苦表情,這時候再次向我撲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我想起了極陰派的那些傳聞。

這極陰派慣於使一些陰損的手段,尤其善於馭屍傀儡之術,我看著這些人面無表情,絲毫痛覺都沒有樣子,開始覺得不妙。

事實果然如此,那四個灰影強攻下,我使勁了手段,我僅僅是維持著不敗,但我知道,隨著體內靈氣的枯竭,這情勢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而那四個灰影就好像身上有無窮無盡的靈石提供靈力一樣,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我變幻出的樹藤荊刺好幾次纏住了這四個灰影,那比精鋼的硬度都差不了多少的尖刺扎進了他們的身體,結果他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生生的抬起腳,破開了這荊棘藤條,又衝了過來。

金鐵交鳴聲響起,我手裡的白玉環劃開了一道又一道的細絲白芒,把那些偷襲者的攻擊擋在了外面,護住了自身。

那四個灰影看著既殺不了我,又打不到我,也有些急躁起來,互相之間對視一眼,突然就一個疊著一個,像疊羅漢一樣,最下面那個齜牙咧嘴的,周圍大地塌陷,看來要使出某樣殺手鐧了。

他們整個人在原地不停地打著轉,越來越快,最後像個飛輪一樣衝著我這個方向衝了過來,我看著他們氣勢驚人的樣子,就知道,這次的招數,自己是沒辦法抵擋的,不過也不能退後,於子良一家就在不遠處,我要是躲開了,他們就完蛋了,少不得也要勉強試試了。

原本以為非死即傷,這時候,木憶突然從旁邊像行雲流水一樣的走了過來,轉瞬之間就站在了我身邊,一叢又一叢的荊棘樹藤從地上長出來,又被那四個灰影給衝破了,再在他們腳下生出來,反反覆覆,無窮無盡的消耗著他們的靈力,他們的攻擊和掙扎遠跟不上木憶施放出來的樹藤的生長速度,很快,他們就被那些樹藤給淹沒了,原地僅留下一個綠色的繭狀物體。

這是大部分靈脩都會使的一招木系法術——藤蘿附,名字很是好聽,一般來說,也就是絆絆腳讓敵人放慢點速度,大作用沒有,不過就好像所有的低階法術,修為高的人使出來也能驚天動地一樣,木憶把這一招稍微改良了一下,讓其上長滿了荊棘勾刺,就這麼簡單的一個變化,原本只是起著羈縻作用的低階法術,也就成了個殺手鐧。

不過這也就是木憶使出來,如我剛剛使出來,他們就輕而易舉的掙脫了,總的來說,還是修為的差距決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