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名下旨調任巡撫顧少炎為兵部尚書,又下旨冊封皇貴妃為太后,九月初三,先皇祭日,前往萬佛寺祭祀。

葉琉璃被雲秋風天沒亮就拎起來了,讓她去萬佛山祭奠先皇,睏意連連的被扔上馬車,一上來就把後面軟榻給霸佔了。

雲秋風看著霸佔軟榻睡覺的葉琉璃,伸手想把她拎起來,最後忍了坐榻邊,看著像只豬一樣的她,動身前往萬佛山。

雲天名姐兄妹三人坐一輛馬車,雲天雪因為母親的事,對葉琉璃生了恨,自然也討厭藉機上位的江玉嬌,連帶雲真真也討厭。

朝中幾個重臣和雲秋惜夫婦跟著,溫知言和錢俊一個領禁軍,一個領驍騎營的將士護送,浩浩蕩蕩的隊伍,走了一個時辰左右,才到了萬佛山,天也剛好亮了。

萬佛寺的住持和僧人,早已在大殿內備上了香火,恭候皇上和太后攝政王他們。

葉琉璃被叫醒下馬車,看到榮升為太后的江玉嬌,笑著見禮,自然也看到了,雲天雪對她一臉的不滿和眼中的憤恨。

太后笑著上前拍拍葉琉璃手,“養好了就成,以後多入宮和本宮做做伴。”

葉琉璃點頭,看著雲秋惜給她擠眉弄眼示意別說話,也不再多說話,上前接過僧人遞上的香火,祭奠先皇,隨後跪在蒲團上,認真祈福聽和尚誦經。

晨曦爬上梢頭,大殿內“咚咚咚”的木魚聲和誦經聲,半個時辰後,鐘聲響起,祭祀結束,眾人叩拜起身。

主持請眾人到後殿禪房喝茶小歇,葉琉璃喝了杯茶,聽著另一旁雲秋風和老和尚聊天,突然聽到什麼秋科,豎起耳朵一聽,才知道三年一度的秋科,馬上就要考舉。

科考不就是和高考一樣嗎?跨過去,前途一片光明。跨不過落榜,等幾年再戰。有些讀書人,為了展現自己的抱負,考到花甲之齡都有。

“攝政王妃家中,七個哥哥,為何不參加科考入士?”太后看著葉琉璃,小聲問。

葉琉璃抬手指了指自己腦袋,小聲回道:“太后有所不知,臣妾那些哥哥,和臣妾一樣,腦子裡文墨太少。”

“小皇嬸太謙虛了。”雲真真小聲語,如母后所言,一個敢當眾提劍殺人的女娘,腦子裡會沒文墨。

“謙虛是什麼?那是一肚墨水文人墨客獨有的東西,我可不敢當。”葉琉璃笑著起身道:“我出去看看風景,太后,你們喝茶。”

“太后,本宮也想去走走,你去不去?”雲秋惜問太后起身,太后點頭看向女兒和雲天雪,見雲天雪搖頭,就牽著女兒跟著葉琉璃一道出了門。

韓東和溫知言跟了出去,帶上幾個禁軍跟在幾人身後。

“丫頭,這後山有條溪流,那裡的溪水清澈見底,景色可美了,到處都是花。”雲秋惜拉著葉琉璃,就往後山小溪流帶。

葉琉璃看著這寺廟也就和平常寺廟一樣,也沒什麼特別的,來到後山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密密的竹林中,好幾間竹屋和涼亭,一條清澈的溪流從竹屋前流淌,溪流邊還開滿了彼岸花,真是美不勝收。

“母后,這裡怎麼開著這麼多幽冥花?”雲真真看到溪流邊紅豔豔的幽冥花,有些牴觸和害怕。

“公主,那不是幽冥花。”葉琉璃笑著伸手去摘了一朵,頓時嚇得雲秋惜和太后母女,韓東溫知言都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丫頭,這花不能摘啊?”雲秋惜真後悔帶葉琉璃來了,看到她手上的花嚇壞了。

“王妃,你怎麼摘這個幽冥花?此花名為鬼花,摘了是不吉利的。”韓東真是不知道怎麼說葉琉璃了,什麼東西都亂碰。

“大驚小怪什麼?”葉琉璃吼了韓東一聲道:“這花不叫幽冥花,它叫彼岸花,沒有什麼不吉利的。相傳此花長在忘川河邊,花開葉落,葉落開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