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颯一整天待在房子,除了喝茶就是打拳。

蘇颯最近叫人購買了很多拳擊使用的東西,裝在一樓空著的地方,每天最多時間都在打拳,也就偶爾喝喝茶,無所事事。

事實上,她覺得自己最近太過於懈怠,體力不如從前,這才導致那晚的人偷偷進來卻沒能抓住他,是屬於她的問題。

非止期間來過兩次,被聞人羨警告過後,他安分了許多,但也僅限於口頭的安分。

非止的姨父姨母要求見蘇颯,這是繼晚宴過去一週後,對方提出了見面,不過被非止以工作藉口為由拒絕了,還揚言說見面就分的話。

蘇颯巴不得真的分了劃清關係。

晚宴雖沒流出他們的照片,但非止的緋聞在微博鋪天蓋地都是。

非止是一名出色的演員,有顏有演技,尤其最近有部劇要上映,這時候鬧緋聞,實在不該。

蘇颯讓他近期不要再出現民宿這邊,而非止剛好被安排參加綜藝,騰不出時間。

三月下旬,嫩芽從泥土裡破土而出,蘇颯叫人栽種了一些花,雪停有半月餘,路面積雪融化,寒冷的包裹著那些新種的小花,眼看快要凍死,蘇颯卻無能為力。

安賽一有時間就來蘇颯的民宿,美曰:增進感情。

蘇颯一直知道安賽對自己有意思,她也明確拒絕過,但安賽這個人,目的性太強,臉皮也很厚。

狗皮膏藥都不過如此。

當初說怕來了引起注意和現在頻繁過來有什麼衝突?

蘇颯無奈的嘆氣。

她倒是希望安賽很忙,沒時間過來找自己。

非止走了來了個安賽。

腦殼疼。

蘇颯抬眸,看向正在院子低頭打理花草的人,起身正要過去,一個電話進來。

是非止的。

蘇颯接下後,那邊說了句什麼沒聽清楚便掛了,蘇颯再打過去就打不通了。

“安賽!”蘇颯叫道。

安賽起身,問了句怎麼了。

“非止出事了。”

安賽眼神瞬間變了。

兩人不約而同向門外走去,走前給員工交代了下,慌慌忙忙離開。

沙漠裡。

一群人本來歡歡喜喜在搭建帳篷和做背景建構,為新戲開拍做準備,編導和劇組人員都在場。

在開機儀式合拍時,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炸了,地面坍塌下去,所有人員掉了下去,在上面的人都慌亂了,有人想報警,但訊號時有時無,撥不出去,幾輛大卡車將他們圍住,手機被收繳,帶去了從別的地方,至於掉落下面的人,生死不明。

非止掉落下面後第一個醒來,掃了眼周圍的人,大多數受了傷,再看向上面,距離洞口很高,光線投射下來也僅是兩米內的小範圍,他摸了摸口袋找出手機。

手機被磕到摔裂,好不容易找到訊號位置,靠著微的訊號打電話報警,說出大概的位置,剛給蘇颯打電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電話就壞了。

他揣好手機,走去檢查受傷的人,有些人陸陸續續的醒來,有些人被壓在下面,已經死去多時,死狀慘烈。

叫醒那些人後,非止這才認真打量下面,洞內很空曠的,有鑿過的痕跡,像是人為打造的。

洞內有一股像煙花的味道,即便有空氣幫忙散去,依舊很濃烈。

是火藥的味道。

有人故意炸了這裡。

非止猜想。

“怎麼上去啊?我胸口好痛”

“這裡怎麼會有個大洞,誰這麼缺德?”

有人抱怨起來。

非止摸索走了一圈,停在一處被炸的石堆前,上下打量。

這裡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