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影煞面色凝重,緊盯著昏迷不醒的凌羽婷,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焦慮。他深吸一口氣,彷彿在給自己鼓勁。

他小心翼翼地將凌羽婷平放在床上,動作輕柔得彷彿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隨後,他轉身取來醫藥箱,拿出一瓶清水,仰頭猛灌了一口,又緩緩嚥下去,試圖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

閻影煞拿起手術刀,眼神變得專注而堅定。他輕輕揭開凌羽婷傷口上的衣物,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冷靜。

他用蘸了藥水的紗布輕輕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每一個動作都極為小心,生怕弄疼了她。額頭上漸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可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傷口。

在處理傷口中的壞死組織時,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但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他穩住了手中的手術刀,精準而迅速地切除了那些壞傷。

終於,傷口處理完畢,閻影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為凌羽婷包紮好傷口。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關切,只盼著她能早日醒來。

凌羽婷在沉睡中不斷囈語,夢到葉逸塵被人追殺,她焦急地呼喊著:“葉逸塵!”

閻影煞坐在床邊,握住她的手,聽到她的話,臉上滿是驚奇,心中竟莫名地被抓疼了一下。

此時,凌羽婷傷口處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鮮血又滲了出來。閻影煞見狀,頓時慌張起來,他迅速開啟被子,看到那重新染紅的繃帶,趕忙拿起藥瓶為凌羽婷塗藥止血,同時急切地喊道:“凌羽婷,醒一醒!”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擔憂,手中的動作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凌羽婷依舊緊閉雙眼,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只是嘴裡還在不停呢喃著葉逸塵的名字。

閻影煞的臉色愈發陰沉,手上塗藥的動作卻越發輕柔,彷彿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葉逸塵到底是誰?為何能讓你在昏迷中都如此牽掛?”他低聲自語道。

這時,凌羽婷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傷口處的血也流得更兇了。閻影煞的心猛地一揪,加快了塗藥的速度,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滴落在床上。

“一定要挺住啊!”閻影煞的聲音近乎祈求。

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時,凌羽婷的呼吸漸漸平穩,流血也慢慢止住了。閻影煞這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床邊,眼神疲憊卻又始終沒有從凌羽婷的臉上移開。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閻影煞就這麼一直守著凌羽婷,突然,凌羽婷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還有些迷茫,看到閻影煞的瞬間,微微一怔。

閻影煞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急切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凌羽婷虛弱地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聲音。

閻影煞趕緊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將水杯遞到她嘴邊。

凌羽婷喝了幾口水,總算有了些力氣,緩緩說道:“我……我沒事。”

閻影煞看著她,欲言又止。

葉逸塵偷偷觀察著閻影煞,心中暗自驚歎他那俊朗非凡的面容。稜角分明的輪廓,深邃如潭的雙眸,高挺的鼻樑,無一不讓人印象深刻。

此時,閻影煞靠近凌羽婷,輕聲說道:“凌羽婷 ,你睡覺真美。” 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

“葉逸塵是誰,讓你在夢中都想念他?”閻影煞接著問道,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凌羽婷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閻影煞,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閻影煞的臉色微微一沉,說道:“比我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