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人如其名身著一身青色道袍手持浮塵,長髮整齊在腦後盤起用一根髮簪固定,此時正站在鎮南關外的路上直面上百人的隊伍,在他身側一個身著同樣服飾的青年手持長劍眯著雙眼看向前方,青年正是大夏五皇子秦玉鼎,這次也是接到秦無涯的傳信才求得青玄出山。

隊伍在距離青玄二人五米左右的位置停下,其中一人迅速下馬快步走到青玄面前微微彎腰行禮恭聲說道。

“青玄前輩,弟子奉谷主之命來請二位上車一敘,谷主他老人家已經備好了薄酒。”

青玄眯著眼看向了隊伍中的鹿車,隨即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季谷主客氣了,既如此那我師徒就叨擾了。”

跟著那名合歡谷弟子穿過隊伍來到車前立刻就有人放下梯子讓二人上來,車上原本載歌載舞的女子已經全部退了下去,只剩下幾個身著錦袍的中年人在見到青玄上車後都紛紛黑著臉側頭看去,甚至有兩人悄悄釋放一絲氣息整個場面頓時變的緊張起來,青玄面帶微笑的緩緩走到一處案臺前坐下,秦玉鼎懷抱長劍站在他身後眼神不善的掃視著場內眾人。

“青玄道友多年不見,怎麼如今不在太玄門做長老反而給人當起了城門官呢?”

季昌陰沉著臉靠在首位手裡把玩著酒杯甚至都沒有去看青玄一眼,言語中盡是挑釁之意,青玄聞言也不惱,畢竟季昌剛死了兒子而且自己本來也沒準備與他為敵,隨意的擺弄了一下手中拂塵微笑著說道。

“季谷主,本座之所以出現在鎮南關想必你很清楚,本座要做什麼想來谷主也能猜到一二才對。”

“太玄門只讓你一個人來,哼,還真是看不起我合歡谷啊!”

青玄對面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子面色陰沉的說道。面對如此嘲諷青玄卻沒有絲毫生氣,眼神看向山羊鬍笑著說道。

“太玄門跟合歡谷並無仇怨,道友又為何出言挑唆呢?”

“青玄道友勿怪,秋師弟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道友莫要與他一般見識才好。”

季昌身邊的一箇中年人面帶微笑的舉起酒杯說道。

“老夫樸南子敬到有一杯。”

說完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山羊鬍見狀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再看青玄只是臉上憤憤之色顯然並不高興,青玄同樣喝了一杯酒後笑著點頭。

“原來是樸長老,青玄倒是失禮了。”

“青玄自知一人之力無法阻攔諸位腳步,可畢竟受人之託總不能就此離去,青玄也不敢妄言請諸位回去的話,只希望諸位看在本座的面上多留片刻也讓我有個交代。”

眾人聞言都只是默默的喝著酒誰也沒有表態,青玄也不著急面色從容的品嚐著桌上美食,不時的還點頭讚揚一番。許久之後坐在首位上的季昌才緩緩開口。

“這是秦無涯的意思,還是太玄門的意思?”

青玄輕輕的放下筷子看向首位,正對上季昌迥然的目光。

“臨行前掌門師兄還讓青玄給谷主帶好。”

季昌並不在乎秦無涯的意思,區區一個大夏雖然實力不弱但比起他合歡谷還是差了很多,可太玄門不同,依靠著大夏源源不斷的為其輸送弟子其實力已經隱隱在合歡谷之上了,所以如果太玄門不點頭那他這次的目的基本上是無法達成的,現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季昌也放下心來,當即說道。

“既如此我等就在此逗留半日,想來也差不多了。”

“如此,青玄就多謝谷主了,我這就回去傳信給師兄就不再叨擾了。”

說著青玄站起身對季昌行了一禮後就帶著秦玉鼎離開,直到目送他離開一開始就對他不滿的山羊鬍終於滿臉不忿對季昌說道。

“谷主!就這麼讓他走了?難道我們還真在這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