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要與其同度一生,不過主公可否將其納為妃而不是主母,如此也算是個權宜之計。”

呂布不滿道:“我呂布要娶什麼人,難道還要顧及別人嗎?”

“自然不是”,荀攸也說道:“我們的意思不是如此,只是主公啊,經過這兩年時間的屯聚勢力,我等與劉表之間的摩擦也是越來越多,依照以往的計劃,最多捱過今年便是要對其發動部署,我等不想節外生枝,阻礙了主公的霸業。”

呂布淡然道:“好吧,這件事,本侯心中有數了。”

田豐等人見狀,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這算是關係著軍中的利益,但以呂布的聲望,這些最多也就是家務事,不可能讓他們這些外人管,故而紛紛告辭。

“元皓,你且留步……”

田豐聞言,與眾人告罪一聲,留在廳中。

待眾人離開後,呂布站起身來,來到田豐身前,低聲道:“元皓啊,你可還在怪本侯?”

田豐道:“不敢。”

呂布嘆道:“當日本侯深恨紅昌與顏良之死,不聽你言而選擇強攻曹cào的勢力,之後又將你押送到鄴城,那一次的確是本侯的錯,請您原諒。”

作為一個主公此時卻是主動向自己的部下,這可是難得,也足可看出呂布的xiōng襟與對田豐的重視。

只是田豐聞言卻是搖頭道:“主公真的以為在下在意的是這件事情,是自己的臉面嗎?”

不等呂布回答,田豐就答道:“我擔慮是北方百姓們對主公的民心,還有當日若是主公攻不下曹cào,那麼主公勢必陷入劉表等人的圍攻,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為糟糕的是主公雖然佔領的土地最大,可管理的地方也許多更多的心腹,之前那高覽尚且反叛主公,難道主公您就不怕一旦戰事不利,其他地方也出現反叛嗎?”

呂布聞言,知道是自己誤會了田豐,他是真正的以大局為重,因而再次道歉道:“本侯謝過元皓了。”

田豐嘆道:“主公,今日我與眾人前來也是同樣的道理,不過比起民心,您要迎娶月英姑娘卻是小事,只是如今劉表在長江一帶頻繁調集人馬,只怕是要有所行動,主公可的注意了。”

呂布笑道:“你且放心就是了,而且我與月英在短時間裡也並不會行大禮的,還是等收拾了劉表再說。”

田豐這才展顏道:“主公明見。”

其後田豐告辭,呂布回到內庭,見那黃月英還在雕刻,顯然今日興致不錯,因而上前問了問王氏。

黃月英自然高興,也是多說了幾句。

興致所至,二人又是在畫室纏綿一番。

因為鄴城乃是呂布軍政中心,勢力雖然是最強的,可也是最為危險的,加上黃月英本就是耐不住的xìng子,與其讓她在鄴城受苦,還不如送他去更為安全的地方,比如她一直都是嚮往著的薊縣。

自從呂布習慣了船舟之後,便就喜歡上了這個運輸工具。

因而出了溫侯府,馬車直駛岸邊,呂布帶著一幫隨從yù要從水路而行。

“咱們先不回你母親家了,到薊縣玩玩再說。”呂布抱她下馬,笑道。

“孃家?我可沒答應嫁給你。”

“哦?當真?我還當你mí戀過度我的身軀而離不開了呢。”他笑語道。

黃月英見他似乎特別高興,她又狠狠地想撲上前咬他的chún一口,卻教他覆了上去。

“唔……”想踢他踢不成,因為容易跌倒。可惡他當真以為她只為他的身體嗎?“想不想去薊縣?”他喃道。

“薊縣?”她無意識地重複,見他chōu離她的chún,又忍不住貼上去吸。噢,可惡。她真的上癮了。

“是啊。”他微笑,以手掩住她的ch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