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要得到民心也極為容易,就是將他們在百姓面前一律斬殺,如今即可解決這些毫無紀律的狗雜種們,也可為主公獲得民心。{。首。發}”

眾人聞言這才明白,皆是沉聲不語。

因為雖然麴義的明白,但是在這段時間內怕是有不少人家已經遭受他們的毒手,那滿地的普通百姓的屍體也是不少。

麴義也是明白先登軍的將士們在想些什麼,於是便就叫人通知那些痞子軍,錢財隨便拿,人命卻是不可害,而且在收攏他們之後,則是派他們去守城門。

至於其他方面,麴義也是聰明的很,將洛陽城內的窯子一舉搗毀,將裡面的全部送給他們的凌虐,對於那些出賣身子的女子,想來軍士們就不會有太多的意見。

此時整個洛陽差不多已經都是到了麴義的手中,那些百姓家中雖然也有些家丁,但是真的遇到這些真刀真槍的還是不頂用,也就那麼幾乎人家可以鬥一陣,比如曹府,比如荀府。

至於皇城,麴義沒有這個心思去攻打,因為在來時軍師沮授便就告誡過麴義,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去攻打皇城,至於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卻是可以去抓天子要挾曹『操』,或許能獲得一點時間。

皇甫堅壽,乃是漢末名將皇甫嵩的兒子,也是死去的劉虞治下的重要幕僚,深受天子信任,更為重要的是皇甫堅壽的弟弟皇甫酈乃是呂布的舊將之一,而他本身又是與呂布有交情,故而麴義早早的前去府拜訪。

不想皇甫堅壽卻是持劍而出,怒聲道:“賊子,可是要造反?”

麴義不想皇甫堅壽居然如此,卻也不生氣,反是笑道:“皇甫將軍,當前往鄴城傳旨的時候,我可是在我家主公溫侯身邊的,怎麼,你不認識我了?”

“溫侯!”,皇甫堅壽冷哼一聲,言道:“我本以為呂布帳下皆是豪傑,不想居然還有想你這般的人物,居然焚燒洛陽,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麴義知道皇甫堅壽的是那些痞子軍,但起來那些人現在還正是他的人,故而也不便狡辯,只是言道:“皇甫大人誤會,那些人是本將在附近招募,軍紀不明,故而有此誤會,但是本將已經誅殺數人,如今已經帶到城外,不會再在城內作『亂』了。”

皇甫堅壽冷笑道:“哦,如今我還要替洛陽百姓謝謝將軍了……”

麴義本也是驕傲之人,如何受的皇甫堅壽這等冷嘲熱諷,便就翻臉道:“皇甫堅壽,本將敬你是我家主公的朋友,又是皇甫老將軍的兒子,但你不要惹惱了本將,否則……”

“否則怎麼樣?”不等麴義完,皇甫堅壽便就怒道。

麴義也是冷笑道:“本將知道皇甫一家皆是忠烈,不懼他人威脅,但是你也清楚了,如今本將孤軍在此,生死早就置之度外,若是惱了本將,便讓洛陽百姓,便讓皇城那主子隨我一同入地。”

“你敢!”皇甫堅壽聞言便是大怒,也不管自己是一個人,便就前。

麴義不用動手,手下的親衛便是一用而,將皇甫堅壽卸了武器,扣住手臂。

起來麴義當年乃是皇甫嵩的舊將,這皇甫堅壽可算是自己的少主,但是麴義這人若是惱了起來便是什麼也管不住,當日要與呂布頂撞,又怎麼會怕了皇甫堅壽這樣關係不深的人,故而強硬的態度表明之後,便就是將自己的意思了明白。

“這皇城,本將攻不得,但是曹軍在外,我也是沒有辦法了,若是『逼』急了我,便是拿下那天子,也是在所不惜。”

皇甫堅壽為人忠烈,如何肯受其擺佈,但是聞聽天子之名,卻是冷靜不少,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麴義的人馬會如同天降神兵一般的出現在洛陽,但是按照現在的情形來,這洛陽已經是歸於麴義了,而且那皇城雖還有數千人馬,但是那些草包有什麼用。只從次袁紹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