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說:“免禮吧!帶路!”倆軍士翻身上馬,一個在前緩慢帶路,一個打馬狂奔直奔幽州城而去!

李康選好奇問:“這傢伙跑了?”

李存勖:“呵呵,也就你康選兄能問的出來?”

壽王也說:“李尚書,他是進城通報接駕去了!”

李康選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哦,我以為他跑了那!”

李存勖笑著說:“他為何要跑?”

李康選說:“我哪知道?”

壽王也開始取笑:“既然你不知道,你為何要說他跑了?”

經過這50幾天的相處很明顯壽王已經和李康選關係融洽很多了。

李康選:“二位領導,二位大哥,我錯了行了吧!”

李存勖笑著說:“你這認錯倒是不含糊!”壽王依舊放不下親王的儀態搖搖頭:“李尚書你這人,確實幽默風趣!”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幽州南門近在眼前!城門外各級官員節度使府衙幕僚們列隊兩邊,李康選環顧四周見不見當年饑民心情也舒暢很多,到近前壽王下馬李康選李存勖也跟著下馬身後眾人都下馬步行,一個武將身披山紋鎧甲,腰綁虎頭扎甲帶,虎頭護肩,裹皮護腕,甲裙過膝,頭盔金色發亮,護頸垂肩,腰挎橫刀,挺著大肚腩,單膝跪拜:“臣,盧龍節度使,兵部侍郎,懷化大將軍李可舉,參加親王殿下。”

他身後一眾官員跪地大禮呼:“親王殿下,千鈞金安!”壽王扶起李可舉說:“將軍重甲在身不必多禮!各位大人免禮!小王實在承受不起!請起,請起!”說完眾官員起身,壽王拉著李可舉說:“來,大將軍我為你引薦二位副使,也是欽差!”

李可舉跟著壽王來到李康選李存勖面前,壽王指著李康選說:“這位是,兵部尚書左僕射,東都府軍統帥李康選李大人!”李可舉拱手笑著道:“幸會,幸會!李大人。”

李康選拱手:“好說好說,李將軍好!”

壽王有指向李存勖說:“這位是,上護軍刑部三品侍郎,李存勖李大人!”

李可舉有些不悅的拱手:“可是,晉王嫡子?”

李存勖拱手躬身行禮回答:“正是!河東李存勖,現在京都刑部當差!”

李可舉手一背挺著大肚腩不高興的說:“你來我幽州做甚?”

李存勖禮貌拱手:“下官是奉旨辦差!”

李可舉不高興的說:“你父兄在西邊集結了十幾萬兵馬,離我界只有十幾裡而距我幽州府也只有三日行程,你不要跟我說你父親是出門遛鳥的!”

李存勖抱拳說:“我已經離開河東有些時日了,至今一直在陛下近前效力,河東事我一概不知!”

李可舉生氣的說:“哼,你不知?那你來做甚?”

壽王見李可舉咄咄逼人就有些不悅的說道:“李大將軍,他是我副使我們奉旨要去契丹部!”

李可舉不客氣的說:“哼,有個鳥用給他們再多也沒用,出兵彈壓才是正確的決策!”

壽王被他這一句話懟的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可壽王沒在做好被懟的心裡建設,畢竟按禮制這三品武將是絕對不敢放肆也不能放肆的,可時局就是如此誰手裡刀把子誰就硬氣。

李康選是深知這一點的急忙說:“李大將軍,你駐軍在此的目的不就是拱衛大唐東北嗎?你猶豫啥?出兵幹他們呀!”調侃李可舉也算是壽王解了圍!

李可舉聞言有些怒意:“李尚書,你這是針對嗎?”

李康選笑著善意的拍拍他肩頭說:“我這尚書是個虛職,將軍不用客氣,我不針對你,我就是搞不懂,你兵力是對方的兩倍,為何不戰?”

李可舉生氣的說:“我若出戰,河東趁機斷我後路我豈不是投鼠忌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