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可不能代勞,你得交給張香本人處理,畢竟人權上的事情,還是應該得到尊重的!”林森看好戲道。

“那你還聽麼?”霍正想拖林森下水地問。

“我不聽,等你哪天得到了張香本人的首肯,到時候再說吧!”林森不上當道。

“要不怎麼張香說你‘大貴’呢!我倒是看出了點端倪!”霍正感嘆地收回手機得逞地說。

“她有這樣說過嗎?從你嘴裡說出來,貌似這是誇獎?”林森探問。

“非常想言不由衷的肺腑之言!”霍正咬舌說,“Sad; but truth!”

“難得!呵呵!”林森識趣道。

“她……還是沒有聯絡嗎?”霍正有些猶豫地問了一句。

“還沒到時候吧!”林森臉色明顯有些落寞地回說。

“就算暫時回不來,至少也可以打個電話啊!”霍正翻轉著手機思忖說。

“她還是凡事喜歡親歷親為,電話這種遠水解不了近渴的撩人之事,她幹不出來!”林森逗趣說。

“現在我反倒懷念她不接我電話的日子了,好歹掛掉,也是有反應的,如今我撥出去的都是空號了!”霍正苦不堪言地說。

“還有這麼段日子呢吶!”林森笑言。

“可不?”霍正討伐地說,“我當時真想直接在院裡弄一掛號抽獎,送她一部不能掛我電話的手機得了!”

“她不接你的電話,你憑什麼認為她就能接受你送的手機呢?”林森質疑地問。

“所以不是弄一抽獎嗎?”霍正解釋說。

“張香啊!長這麼大,從沒中過獎!就連紀念獎都沒有過!她會相信自己能中一部手機,還是在醫院掛號抽獎的中的?”林森替張香潑冷水道。

“所以啊!這年頭的戰爭啊,都是資訊戰!我就是關於某人的資訊收集不足,才對她束手無策的!”霍正歸納說。

從小遠離雙親、離鄉背井地一個人生活,雖然表面上裝作沒什麼事情,小小年紀,為了假裝沒事人一樣生活的內心裡該有多麼難受和痛苦,就算父母再怎麼不得已的苦衷,再怎麼為孩子的將來著想,天倫之樂的日子失去就是失去了,很難再追回來,尤其已經離世的狀況。認識林森和張香以後的霍正不再像之前的人生裡那樣總覺得遺憾了,雖然他們年紀比自己小几歲,可是卻清楚地知道如何去愛別人,認識他們,霍正自己也長大不少。和張香與林森相識一場,真正教會了霍正如何去愛別人。對於如何去愛一個女人是以前傲慢的霍正想不通也從不會去想的一件事,對此,霍正是滿懷謝意的,因為自己能在30歲知道了很多人到死都沒有弄懂的事情,這無疑是幸運的!雖然張香用自己的離開和一封親筆信和霍正做了最後的道別,但是對這珍貴又特別的感情割捨不下的霍正卻始終沒能和張香本人做真正的告別!

楚焦在幫著怘鎏走上正軌之後,也在父母的首肯下辭掉了公務員的工作,成為怘鎏對外事務的第一把交椅。看著張香企劃下的怘鎏在林森手上一點點成長起來,楚焦終於明白了這兩個單細胞為什麼誰也離不開誰了!

她是一直沒有放棄夢想,也絕不對現實屈服。張香如是做。

他是一直堅持懷抱夢想,也沒有放棄過現實。林森如是活。

所謂夢想照進現實。相比於大部分人在思忖如何在現實的社會規則下活的如魚得水、予取予求時,張香和林森用自己的小身軀堅持著自己的夢想,堅守著自己做人的原則,沒有在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中隨波逐流地融入到對現實妥協的佇列中。看著這兩個人的堅持,楚焦也開始嚮往那種眼睛裡只有一個人的愛情了。原來歌裡唱的“我的眼中只有你!”並不是短視而是遠視,是那種近了好似朦朧疊影,遠了卻越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