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小子等的就是您這一句話。”

不過……

“小子這次為白美姐施針,所涉及的穴位,除了頭部、面部以外,還包括背部、四肢和身體軀幹……”

他這回用“續命八針”給白美治療精神病,有幾處穴位所在的位置,非常之敏感。

這有違“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數大防。

一時間,讓楊朝升頓感為難。

“朝升小子,難不成?你這回施針,要褪去患者的衣物,赤身醫治。”

白七爺何許人也!

那是堪比百年御醫白家“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存在。

他見過的醫案,那是海了去嘞!

什麼懸絲診脈、什麼中藥燻蒸、什麼推拿按摩、什麼拔罐療法、什麼穴位貼敷……

這其中,也包括了針灸治療之法。

在這些醫案的治療過程中,都有患者被要求暴露身體的隱私部位,予以配合醫者進行醫治的案例。

白老爺子當然知道楊朝升此時所顧忌的是嘛!

他思量了少頃,便立下決斷。

“朝升小子,常言道‘醫者父母心’,醫者凡事以治病救人為先。你又何須顧忌這些個陳規舊習。”

雖說,白美現而今一副淡眉愁雲,面色鬱郁,神情略顯呆滯的狀態。

但細看之下。

這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看上去大致三十出頭,正是個熟透了的年齡。

她的模樣其實長得不賴,無愧於名字中的“白”“美”二字。

素肌若雪,膚白如玉,觸之滑膩好似細膏。

秀髮如瀑,聞之猶如丁香之馥。

都說:十個男人九個色,剩下一個是個Gay!

白老爺子都如此說話了。

若換做別人,碰著個這麼賞心悅目的機會,那自然是千肯萬肯。

楊朝升卻心裡十分清楚。

這事兒若是傳了出去,鐵定好說不好聽。

於是乎,他拒絕了。

拒絕,倒也沒有全拒絕。

楊朝升打定主意,自個兒只對白美頭部、面部的穴位進行施針治療。

至於其他部位嘛!

他已經想好了,交給誰來繼續施行治療。

“白老爺子,畢竟人言可謂。白美姐的精神問題本就是心裡鬱結所致,若是因為這一回的治療,事後遭人非議,給她造成壓力,唯恐病情會有反覆。”

楊朝升這番話將將兒說出口,就在白七爺心裡減分了不少。

治病救人應當全力以赴,乃是從醫之人最起碼的職業精神和道德要求。

白七爺在失望之餘,不由地犯了愁。

“這如何是好?你本就只有七成把握,如果不能全力施為,又豈能將美子的病治好?”

“白老爺子,還請您先聽小子把話說完。”

楊朝升見著白七爺有些兒急眼了,便趕緊地將自個兒的想法吐露出來。

“老爺子,我是這麼打算的。白美姐的病灶主要其中在頭腦面部,就由我來親自施針醫治,其他身體部位的針灸,我想請我的媳婦兒竇樺代為施針。”

“你的媳婦兒也學全了‘續命八針’?”

事關自個兒孫女,白七爺肯定得盤問清楚。

“不,我媳婦兒她只會‘續命八針’的操針之法。不過無妨,我可以矇住雙眼,使用隔山打牛之法,透過她的身體,行功渡氣作用於銀針之上。”

隔山打牛?

借他人之手,行功渡氣?

白七爺再怎麼見多識廣,對此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好。

“今兒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