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王主任,咱們院出大事了,您快去瞧瞧吧!”

楊朝升才露面。

閻埠貴就給自個兒的好大兒閻解成使了個眼色兒。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楊朝升和易忠海這兩家,閻埠貴他是哪家都得罪不起,也管不了。

作為95號四合院現而今唯一的管事大爺,為了不連累自個兒吃瓜落兒。

閻埠貴唯有讓兒子去街道辦搬救兵,這一個辦法。

“怎麼回事?”

若不是,擱95號四合院後院住著的聾老太太,對自個兒有著救命之恩。

王愛蓮主任真格兒不想管這個四合院的爛事兒。

前兒天在居委會工作大會上,她當著整個東城片區各個街道辦與會幹部的面,將將兒才做完個人的深刻檢討。

王主任一肚子火,現而今還沒消了。

她的厲聲喝問。

不禁讓閻解成嚇得心肝兒一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他結結巴巴地說:“是,是,是住在小花廳的楊司機又跟一大爺他們打起來了。”

“一大爺?”

噢——

“是易忠海。”

閻解成這才想起易忠海已然不是一大爺了,忙又跟著解釋了一句。

“他們這回,又是為了什麼打起來的?”

吃虧是福系統的好感度加點,倒也沒有白費。

閻解成將事發的經過,如實跟王主任敘述了一遍。

噢——

“閻解成,那我問問你。你有沒有親眼看到竇醫生推倒賈張氏?”

當王愛蓮聽到這一回的當事雙方,又有楊朝升和易忠海兩個人。

登時,她就覺著大傷腦筋。

“沒,我沒注意。”

當時,事發突然。

黃昏暮色之下,四合院九成九的男性住戶,他們的目光,幾乎都在竇樺這個冰山美人身上。

閻解成的腦子跟眼睛都不夠用。

說自個兒沒注意,他倒是沒有說瞎話。

得——

搞不好,又是一樁無頭官司。

“海未,這件事兒的處理,就由你去走一趟吧!”

周海未也就是楊朝升認識的麻花辮兒姑娘。

他們倆在街道辦打過幾次交道。

周海未頂了關幹事的工作職務,這才沒幾天。

平日裡,她也就在街道辦的辦公室裡做一做文職。

今兒個,王主任開口,讓她去調解大院住戶之間的矛盾。

整得周海未一臉的懵逼。

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王主任的安排,周海未特麼還不得不去。

“好的,主任。我馬上就去95號四合院做調解。”

周海未的態度很端正,絲毫不打折扣地給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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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中院。

“易家大嫂,你甭跟我眼門前裝柔弱。他易忠海跟你睡一個被窩,這孫賊是不是個好鳥,你會不清楚?”

楊朝升一邊說著話,一邊掃興地將自個兒的皮帶系回褲袢。

將將兒,他抽出皮帶對準易忠海摟頭就打。

沒曾想,易忠海的婆娘會不管不顧地衝出來,擋在她男人前頭。

得虧楊朝升是武道大宗師,已然達到收放自如的境地。

要不,這一皮帶下去,抽到易忠海婆娘的腦門上。

那就……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畢竟男人打女人,咋說也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