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胡代表以為,楊朝升是盧政委的人。

他知道這位能登上承天門城樓的大領導,脾氣可不太好,又極為護犢子。

惹不起,惹不起。

“同志們,我剛才對你們的批評,完全是出於善意,還請大家能夠理解我,支援我的工作。”

胡代表給車隊全體人員,大大地鞠了一個躬,完全沒有了將將兒頤指氣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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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助安南國的糧食,在位於羅城的國營糧庫卸完車。

運糧隊連人帶車,被約束在一處有著安南國士兵把守的臨時駐地,進行短暫的休整。

這段日子,楊朝升透過吃虧是福系統,已然完全掌握了安南語言。

安南國作為華夏曾經的附屬國。

他們的官方語言,一直以來都用的是華夏語言。

他們的大統領胡愛國,口口聲聲稱跟咱華夏是同志加兄弟的友誼。

卻以華夏文學習困難為由,在安南全國幹著廢除華夏文的勾當。

安南人這麼幹,究竟為了什麼?

這已然不言而喻了。

他們這麼幹,就是一門心思,想要洗刷掉曾經華夏附屬國的烙印。

出於尊重他國的獨立自主,華夏的中樞並沒有對其加以干涉,依然一如既往,對安南國進行著無私的援助。

自打學會了安南國語言。

楊朝升從臨時駐地的安南國士兵,他們的日常對話當中瞭解到。

安南人對華夏給予的無私援助,很多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甚至有人在埋怨,認為華夏的援助力度不夠。

有些人安南人的某些言論,很讓楊朝升光火。

什麼同志加兄弟?

楊朝升打心底裡頭,就不認同。

決定要給這個白眼狼國家一個小小的教訓。

經過幾天的謀劃,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楊朝升避開安南國士兵,溜出了臨時駐地。

他施展縮骨功,從一個一米八幾大個兒,變身成為一個一米七出頭的安南國士兵。

楊朝升的記憶力超群,只在大白天走過一遍的道路。

他也能如同地圖模型一般,清晰的俱現在腦子裡。

讓他在“羅城”這座夜晚宵禁的城市裡,遊刃有餘的穿插行走。

用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時間,楊朝升到達此行的目的地——羅城第一糧庫。

這是現而今安南國國內最大的一座糧庫,由華夏和大鵝共同參與援建,能夠存放稻米1200噸。

楊朝升當即釋放身體潛能,五感六識全開。

不一會兒,他就找到眼巴前兒糧庫的防衛漏洞,輕鬆地潛入了糧庫的糧倉。

沙沙沙——

只用不到一刻鐘。

糧倉裡的稻米,就被楊朝升一個米粒子都不留的,全都收到隨身小世界裡頭。

脫了殼的大米,估摸著有200來噸。

沒脫殼的稻穀,估摸著有700來噸。

完事兒後,楊朝升悄摸摸返回臨時駐地,倒頭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陣陣嘈雜的人聲。

“咋回事兒?”

楊朝升鑽出睡覺的帳篷,正巧撞上駕駛員劉軍。

“聽人說,咱們去卸糧食的那個糧庫著火了。”

劉軍手指著羅城第一糧庫的方向。

“這麼不小心啊!”

楊朝升嘴裡嘀咕了一句。

他舉頭望著糧庫方向,映紅的那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