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來到酒館的密室門口。

橫路敬玖從褲兜裡摸出一把黃銅鑰匙,捅進了門鎖眼。

咔嘰,咔嘰——

鑰匙轉動,帶動鎖芯內的齒輪和彈子咬合,發出細微的機械聲響。

內外都被鐵板包裹的密室木門,應聲而開。

“あなたを入れる”(進去)

橫路敬玖野蠻地推了和節子一下。

和節子被推進密室。

哐當——

橫路敬玖緊跟著進入了密室,特麼發洩似的關上門,還反手拉下了保險。

只見兩道門閘從堅固的牆壁裡頭探出,死死的卡住密室的大門。

八嘎!

“和節子,你快快給我一個解釋。今天下午是什麼原因,讓你失聯了兩三個小時。”

橫路敬玖此時眼神陰森地瞪著和節子。

面對咆哮跟質問。

和節子表現的出奇淡然。

在倭國的社會傳統裡頭,有著極其頑固的“男尊女卑”觀念。

和節子卻一點兒都不怯眼巴前兒的橫路敬玖。

雖說,這“有間酒館”情報站的負責人是橫路敬玖。

實際上,遠在大洋彼岸的米國佬,並不怎麼信任他。

米國佬更信任米倭混血,在米國出生長大的和節子。

就連密室中,那臺用於情報聯絡的電報機。

其使用權和聯絡密碼,也只被和節子一個人掌握。

“橫路君,酒館下午來的那兩位客人,你可有從他們身上竊聽到有價值的情報?”

和節子不答反問。

這倒是將橫路敬玖給問住了。

回想起……

楊朝升除了報的一溜菜名,以及華夏天南地北的飲食文化。

能讓那幫子米國人感興趣的東西,人家那是丁點兒沒嘮啊!

納裡?

“你的意思……下午來的那兩個人,難道會是我們的情報物件?”

和節子題提這麼一嘴。

橫路敬玖頹然對自個兒沒有堅持監聽下去,而感到懊悔。

“可不是。下午那兩位客人,腳上都穿著皮鞋。這能是一般人嗎?”

自個兒主上的本事大了去了。

眼瞅著橫路敬玖這副便秘的表情,鐵定毛都沒撈著一根。

“那兩位客人說話交流,分別用了兩種語言。”

今兒,和節子沒有留下任何口訊,脫離了情報點老長時間。

她若不做個交代。

這一篇,恐怕很難翻的過去。

和節子在離開小世界之前。

楊朝升同意她,可以透露一丟丟兒無關緊要的訊息。

真真假假真,假假真真假。

這樣才能更具備迷惑性,才能把事兒糊弄過去。

“他們說的是華夏話和安南話吧?”

“你猜的沒錯。”

和節子正視了老倭奴一眼,肯定地點點頭。

哼——

橫路敬玖露出了不屑之色。

打1937年七七事變起——至1945年倭國投降。

橫路敬玖在華夏整整待了八年。

他是倭國菊機關的情報官員,對華夏國各具地域特色的口音,倒是頗有研究。

經他一耳朵,便猜出了楊朝昇華夏北方人的身份。

倭國軍人不配稱之為軍人。

它們無視國際法,犯下了滔天惡行,真格兒是一群禽獸不如的“獸兵”。

作為其中一員的橫路敬玖,他手上也沒有少沾華夏人的血。

倭國投降後。

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