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是我們黨一貫的政策方針。發現缺點,改正缺點,就是個好同志。”

楊廠長和匡書記有點兒一唱一和的意味。

匡書記接著道:“楊朝升同志,由我跟老楊來做你的入黨介紹人,你看咋樣?”

“那敢情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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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一個青年工人火急火燎地,鑽進了紅星軋鋼廠食堂。

食堂的前廳,有幾個老孃們正坐在板凳上摘菜。

青年工人沒有理會她們,直接去了後廚。

“傻柱,我師父有沒有來過這裡?”

後廚。

何雨柱正在“鏘鏘鏘”切墩,準備著食堂中午的備菜。

見有人進來,他便停下了手上的操作。

回答道:“東旭哥,這不還沒到飯點嘛!一大爺咋會這麼早來食堂。”

這個青年工人叫賈東旭,也就是過不了幾年掛牆上的那位。

“師父,你到底去哪兒了?”

賈東旭犯起了嘀咕。

“東旭哥,你聽誰說,一大爺來食堂了。”

“我聽車間郭大撇子說的,他說親眼見著,師父拎著倆飯盒,懷裡還揣了一瓶牛欄山,往食堂這邊來。”

嘿——

“東旭哥,你這犯糊塗了不是。一大爺揣了瓶酒,他還能去哪兒?”

何雨柱伸手,指了指紅星軋鋼廠專家樓所在的方向。

“一大爺肯定是上專家樓,跟那些個喝酒如同喝水的老毛子,聯絡感情去了。”

賈東旭被一下子點醒,就要離開。

何雨柱卻拽住了他。

“東旭哥,啥子事兒跟火燒了猴屁股似的,這麼急著找一大爺?”

“那個人,那個人他回來了。”

那個人?

“哪個人回來了?”

賈東旭的吞吞吐吐,讓何雨柱一時更好奇了。

“咱們大院二分半廳那個活土匪,出完差回來了。”

“是小楊叔出差回來了?”

“除了他,還有誰?這是我將將兒去廠辦報銷一季度的醫藥費時,親眼所見。我擔心他回來,會壞了師父的好事兒。”

賈東旭著急通知易忠海,想要離開。

“傻柱,你撒手。”

也不知道特麼到底是誰傻?

何雨柱沒有乖乖的撒開手,反倒是湊近了賈東旭一步。

“我小楊叔這個時候回來,已經壞不了一大爺的事兒了。”

呃——

賈東旭啞然,聽傻柱繼續擱面前叨叨。

“前兒個,街道辦王主任親自到咱們95號四合院,主持的居民會議。宣佈你師父重新擔任一大爺的決定,我聽說是後院聾老太太施了力,有區裡的大領導打了招呼,這件事兒也就落聽了,落聽了知不知道?”

傻柱子說的有道理。

賈東旭不由得微微點頭。

“姓楊的是咱們廠的車隊隊長,大小是個幹部。他會不會在廠子裡給我師父小鞋穿?”

此時,傻柱撒開了拽著賈東旭的手。

“東旭哥,你想多了吧!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小楊叔他是車隊的一把手,手再長,也伸不到你們車間。再說了,咱們廠一季度的技術考核,一大爺榮升了八級鉗工。楊廠長見到他,都稱呼他一聲易工。這樣的身份擺在哪兒,穿小鞋不存在的。”

唉——

“我小楊叔樣樣都好,就是不尊敬老人,這一點有點兒過了。”

何雨柱在賈東旭面前這般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