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兄弟,姐信你。隔壁95號四合院的住戶,除了三大爺一家,大多明裡暗裡擠兌咱們家。我覺著,你還是要拿捏好分寸,甭把事兒做的太出格。”

“霍姐,我謝謝您的提醒。鄰里又搬不走,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也明白——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這個道理。”

楊朝升主打一個聽勸。

-------------------------------------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

竇樺下班回家,一見著楊朝升,她就黏上了。

楊朝升作為老司機門兒清。

媳婦兒這是老房子著火,想他今兒負起消防員的職責。

楊家早早的吃完晚飯。

夫妻二人正準備進入賢者時間。

事兒的發展,往往事與願違。

楊朝升兩口子最不想見到的人。

在這個時候,紛紛登門而來。

打頭的是賈東旭和秦淮茹倆公母。

“楊隊長,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媽這一回。我,我保證,以後我們賈家人見到你們楊家人,繞三丈遠走路,不再招惹你們家。”

我勒個去。

“賈東旭,你不會說話,就給爺們閉嘴。還特麼退避三丈遠走路,你罵誰了這是?我楊朝升是農民的兒子,可不是那些惡霸地主的狗崽子。”

楊朝升說話間,推了賈東旭一個踉蹌。

“楊朝升,你別這樣行不?能不能看我的面子,放過我婆婆這一回。”

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兒,弱弱的懇求。

唉——

楊朝升倒不是那無情的人。

畢竟他曾經在秦家村的破磚窯裡,拿下了人家的一血。

他剛想聊聊賈張氏的事兒,就聽到有一個討厭聲音說話。

“楊朝升同志,老輩有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東旭媽做的不對,她畢竟是一個老人,你個小年輕跟她槓個啥勁兒?跌份不跌份啊!”

說話的不是別人。

特麼居然是被自個兒爆錘過的易忠海。

不對頭,絕對不對頭。

才幾個月過去。

咋的?

這個一度成為了過去式的道德天尊,又公然敢在自個兒面前起高腔了。

嚯——

“我瞅瞅,誰特麼的南天門開了,把你個老畢登給露了出來。你算老幾啊?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嗎?”

楊朝升曾經長時間,混跡於市井當中。

他指著鼻子罵人的本事,那絕對不是蓋的。

“你,你,你,我,我,我身為95號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我咋就沒權力說話了?”

易忠海被楊朝升一句話嗆的,啥臉面都落地下了。

氣的他,血壓“噌噌噌”的上漲。

一大爺?

“什麼一大爺?這老幫子管事大爺的任命,不是給拿了嗎?”

楊朝升的目光一凜。

他注視著此時混在人群中的閻埠貴。

算盤精一家,好感度系統給出的判定是友善。

在楊朝升面前。

這家人還是不太好意思,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咳咳——

“楊隊長,這個我可幫忙說明一下。就在前不久,王主任來咱們95號四合院,親自主持召開了住戶大會。她當時在大會上宣佈了,街道辦重新任命老易和老劉為四合院管事一大爺、二大爺的決定……”

閻埠貴清了清嗓子。

三兩句話,解釋著楊朝升心中的疑惑。

還有這種事兒?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