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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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咱們“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轉過頭來,咱說一說秦淮茹這邊發生的事兒。

嘭嘭嘭——

“請問竇醫生在家嗎?”

秦淮茹輕輕敲著二分半廳的月亮門。

她敲了一遍,小花廳裡面的人卻沒有丁點兒反應。

嘭嘭嘭——

“請問竇醫生在家嗎?”

秦淮茹就是這麼個性格,屬牛皮糖的。

她辦事有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兒,不會輕易放棄。

現而今,秦淮茹的這種性格還沒那麼顯露。

越往後,她這種性格就特麼越露骨,會像一塊牛皮糖那樣兒,黏著就不放手。

“朝升,敲咱們家門的,好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同志。要不,我去開門問一問,發生了什麼情況?”

不斷傳來的敲門聲。

將二分半廳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了楊朝升身上。

這年頭,個人的名聲很重要。

你人可以渾點兒,可以犟點兒,甚至可以損點兒……

卻不能不合群。

要知道,在南鑼鼓巷有很多個文明大院,都在向大院的住戶們倡議,不讓給房門上裝鎖頭。

各院的管事大爺,又是為嘛才設立的?

不就是為了防範敵特分子搞破壞嘛!

如果,有哪一家跟別人家不一樣,準會被人盯得死死的。

這年頭,四九城的朝陽群眾和老太太偵緝隊,那可絕對不是蓋的。

他們保準,能夠將所有的嫌疑物件查個底兒掉。

楊朝升可不想自個兒一家人,被人整天盯著。

他只能隨大流,融入到這個年代的生活特色中。

“媳婦兒,你來南鑼鼓巷沒幾天,不熟悉情況。還是我去開門吧!”

楊朝升的聽力被系統強化過。

將將兒……

95號四合院發生的一切,他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會兒,敲門的女人就是秦淮茹。

穿越到這個平行世界,跟楊朝升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不少。

秦淮茹還是他在這個世界,拿下的第一個女人。

她將將兒十八歲那年(不能再小,懂得都懂),在秦家村一個廢棄的磚窯裡,被楊朝升拿了一血。

該來的還是來了。

有道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有些事兒總得面對。

咣噹——

楊朝升抽出門栓,開啟了月亮門。

兩個人四目相對,竟自默默無言。

秦淮茹小嘴微張很是驚訝。

她將將兒嫁過來的那些天,就聽左鄰右舍說起過,在這間小花廳裡,住了一戶姓楊的人家。

在聊到這家人時,秦淮茹聽了簡直羨慕不已。

人家三口人,住著這麼大一個院子。

當家人的工作崗位,還是有著“方向盤一轉,給個縣長也不換”的司機職業。

當時,秦淮茹根本沒有往楊朝升身上想。

正如她的父母所說。

楊朝升是一個獨戶兒,沒個父母兄弟幫襯著,獨個成不了勢。

獨戶兒?

獨戶兒,能夠住這麼大的宅子?

獨戶兒,能夠開汽車當司機?

這一刻,秦淮茹悔不當初。

她後悔自個兒沒有堅持到四九城來找楊朝升。

詩云: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