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玖和二百來萬投降的俘虜,這些惡貫滿盈的傢伙,居然受到了刮民政府的優待。

它們在戰俘營裡,餓不著,凍不著。

末了兒。

它們還被妥帖的禮送歸國。

如此,罪惡沒有接受懲罰,正義沒有得到昭彰。

不由讓橫路敬玖心底裡產生出極度的蔑視。

橫路敬玖輕蔑的一笑。

“華夏人總是擺出一副外聖內王的姿態,專門養恩將仇報的白眼狼。這種蠢事,他們樂此不疲的幹,幾千年也沒有變過,簡直不知所謂。”

他轉而問道:“節子,你是不是在兩個華夏人身上,得到了有價值的情報?”

“有間酒館”的大廚木村,廚藝師從華夏,學的粵菜。

因而,華夏人會來他們這裡捧場的時候,不算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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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是華夏人,另一個是安南人。我之所以沒打招呼離開,是因為從他們倆嘴裡,聽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

納裡?

“這……這件事是真的?”

和節子丟擲來的訊息,驚到了橫路敬玖。

“這件事千真萬確。我之所以出去一趟,就是為了儘快核實情報的真實性。不負所望,我從羅城第一醫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今天凌晨四時十四分許,安南國的黎損少將在醫院病房內與世長辭。”

和節子拿黎損的死亡事件,來掩蓋了自個兒被楊朝升帶走的事實。

唉——

橫路敬玖發出一聲長嘆。

“橫路君,一個安南人的死,犯不著你為他如此嘆息吧!”

橫路敬玖的失態表現,令和節子有些兒不解。

“華夏何來如此潑天的國運?著實讓我等倭國臣民無比豔羨啊!”

橫路敬玖的臉上陰晴不定。

打壓華夏,削弱華夏,染指華夏,滅亡華夏,是一幫子倭國人心心念念想乾的事兒,在乾的事兒。

“據我所得到的情報,這個黎損少將是安南國軍方少壯派軍官團體的領軍人物。他個人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曾經多次公開宣揚他的泛安南國構想。這樣一個雄心勃勃的野心家,居然早早的凋零了……”

唉——

橫路敬玖再次發出一聲長嘆。

“可惜了一枚上佳的棋子。節子,你知不知道。這個黎損少將的泛安南構想,其國土索求包括整個中南半島,恆河土邦國的一部分,華夏的兩廣,以及洞庭湖以南所有地區。”

嚇——

橫路敬玖將將兒把話講完。

和節子心緒莫名的煩躁起來。

她相信,橫路敬玖沒必要拿這種事兒誑她。

在安南國軍方少壯派軍官團體裡頭,這類泛安南國構想的擁躉,恐怕不在少數。

和節子想要將這個情況,儘快告訴楊朝升知曉。

與此同時。

回到運輸車隊駐地的楊朝升,屁股都還沒來得及沾凳子,就接到了命令。

命令他們這支運輸車隊連夜回國。

楊朝升第一時間找到車隊的“包打聽”劉軍。

“軍哥兒,這是咋回事啊?咱們要走的這麼急。”

劉軍左右張望了一會兒。

才湊到楊朝升耳朵邊,講起了小話:“今兒早上,我不是跟你說起,安南國有一位大人物死球了嘛!這不,開始顯現副作用了。安南國這回上上下下估計會有一波清洗。咱們連夜回國,是為了避免咱們的同志捲入其中。”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