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與那份藏在身體深處的戰意,雖然從未直言,但卻永遠與他站在統一戰線。

一張紙並不大,只夠寫滿仙宗與大計,沒有多餘的空地寫上一個女子的情意。

在最後,她只用短短几句話附上了工作之外的閒話。

“四季幾番流轉過,何時君心向我傾?”

“近來寒意漸濃,望君珍重”

在幾乎寫滿字的信上,蕭墨髮現紙角有些許褶皺。

褶皺極為輕微,恰如平靜了一個冬天的湖面,靜得讓人分不清它的湖、還是鏡。

此時突然吹來一股春風,湖面皺起,漾起一環環微波。

蕭墨注視著褶皺,那白皙的紙面上浸著些許紅意。

他那超凡脫俗的感知再一次發揮了自己的力量,即使這並非他的本意,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他已經不想再增加心理的負擔了。

依稀間,他的目光透過浸著春意的書信,看到了坐在南方小樓窗前的女子。

她青絲如瀑垂落在纖細柔軟的腰肢間,驚人的大長腿翹起,魅惑的丹鳳眼痴痴地注視著窗外依舊盛開的南庭芥花。

她剛剛才寫完了所有要說的話,秀美的文字鋪滿紙面。

她不得不將飽含情緒的千言萬語藏在心間,以免引起那個人的反感。

最後,她看到紙面上還有著空白的一角,嫣然一笑,並伸出修長白皙的玉指拈起書信。

姬清寒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紙面,輕盈地彷彿一陣風。

生怕他看得見,又生怕他看不見。

最後她折起書信,帶著來自南方美人的花香遞入信封。

蕭墨小心地折起書信,將其壓在書桌最下方。

這世間,唯有真情難負。

他抽出一張新紙,提筆蘸墨,寫道:“已閱,吾安,勿念。”

對蕭墨來說,遙遙大齊,皆可一日而達。

但是他寫了信。

在內心深處,他還是畏縮了。

嘭嘭~

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呂唐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大人,又在侯府附近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探子。”

“殺了,查清背後是誰。”

“遵命。”

蕭墨摘下小妖精的絨帽,毫不掩飾地讓她們在侯府附近活動。

這些小妖女美豔動人、各具特色,一定會吸引到心懷不軌的逐利者,或者好色之徒。

即使是蕭墨的威名,也無法杜絕這樣的行為,只好先殺雞儆猴起震懾作用。

“對了大人,您最近該入宮了,這是您與齊皇定下的時間。”

“好,我知道了。”

:()神武大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