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敗寇莫過於如此。

他從來不認為一時的受挫是永遠的失敗。

韓戰只想活著。

活著就是一切,活著就有希望

也只有活著,他才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也只有活著,是他唯一看重的事情。

什麼家國榮辱,只不過是上層人哄騙小孩子的把戲罷了。

其實他想多了,蕭墨完全沒有打算理會他。

蕭墨不會因為一點口頭上的冒犯就非殺他不可,換言之,他在蕭墨眼裡只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完全不比一個普通的百姓、辛勞的農民高貴特殊多少。

韓戰與那圖魯殺了鎮北軍的人,在蕭墨眼裡同樣無關緊要,因為在兩方大勢力的戰爭中,討論對錯是沒有意義的。

在蕭墨眼裡,當一個人穿上了某一勢力的衣服的時候,生死之間便只有利益了。

所以蕭墨與韓戰是同樣的人,都是同樣極端自私與極端自負,只不過蕭墨有著強大的實力與淡漠的性情,所以披上了一層更為優雅的外衣。

韓戰陰沉著臉等待著自己的機會。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上天彷彿聽到了他的乞求。

韓戰感覺自己腿下的石塊有些鬆動。

他回頭看了幾個金兵,確保他們沒有看這邊。

於是他掀開了石塊,下面埋著一塊血紅的晶石。

,!

晶石散發著妖邪的血光,韓戰耳邊傳來喃喃細語,似乎在誘惑他拿起晶石。

韓戰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抓起了晶石。

《嗜血法》

一門邪惡玄奧的法從晶石鑽入他的腦海。

千萬玄妙的文字散發著閃耀的血光,在他的腦海之中銘刻著陣紋,幾乎將他的大腦完全改造。

韓戰低下頭,厚重粗糙的眼皮下面充斥著濃郁的血光。

一個金兵發現了他的異常,皺著眉問道:“你還好嗎?”

韓戰聽不懂他的話,但是韓戰知道他大概在問什麼。

他咧嘴笑了笑,抬起頭用血紅的眼睛看著這幾個金兵,緩緩道:“我從未感覺如此之好啊~”

“哈哈哈”

他站起身,朝著這幾個雄壯的金兵走去,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朝著他們抓去。

這幾個金兵又驚又怒,但是又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只能同樣伸出手想要制服韓戰。

雄壯如熊的金兵在韓戰手上就像小雞仔一樣,被輕而易舉的提起。

邪惡的血光湧入幾個金兵體內,他們瞪大雙眼,渾身劇烈地抽搐著。

然後緩緩變成乾屍,血光帶著充沛的生命力回到韓戰體內。

韓戰身影似乎更加雄壯了幾分,仰頭哈哈大笑。

他拋下這幾具乾屍,走出了街道。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他想要吃人了。

:()神武大帝君